文 | 四虎
昨天晚上谈秫,我換了個地方睡覺。
準確說鱼鼓,是媽媽換了個地方睡覺拟烫,我是跟著媽媽換的。
因為二姨姥姥來了迄本,睡了姥姥的床硕淑,姥姥睡了媽媽的床,所以媽媽就到哥哥嫂子的房間睡嘉赎。
哥嫂的房間是高低床置媳,下面的是雙人床,上面的是單人床曹阔,正好塞下三個人半开。
不得不說隔披,人類的世界好復雜赃份,我在三個屋子轉悠了半天,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奢米。
還是做狗簡單抓韩,遇到這種情況,齊刷刷睡一地就好了啊鬓长。
我一直習慣跟媽媽睡谒拴,除非她不在。雖然我已經(jīng)快四歲了涉波,但還是很戀母英上,我是媽媽的掌上明狗炭序。
不過昨天換地方的時候,我還動了些別的小心思——打起了哥哥床下藏著的牛肉棒的主意苍日。
沒錯惭聂,就是之前我提到過的超好吃的牛肉棒。哥哥一直不肯放在狗糧盆里相恃,非要等我表現(xiàn)好的時候辜纲,才從袋袋里掏出一兩塊喂我。
這比狗糧好吃太多了拦耐!每次我都吃的意猶未盡耕腾!
為了能多吃幾口,我想過很多招兒杀糯。比如生撲扫俺,但總被他打;比如用真誠的眼神看著他求他火脉,但總被他無視牵舵;比如把袋袋偷偷叼出來,但總被他抓個正著倦挂。
狗能怎么辦畸颅?狗也很絕望呀!
昨晚方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没炒,我想做最后一次掙扎。
我就睡在他床邊的桌子下面犯戏,以桌布為掩護送火,嘴巴沖著放牛肉棒的袋袋。
天哪先匪,我都能聞到那誘人的味道种吸。
我決定,等他們都睡著呀非,就行動坚俗。
然鵝,媽媽的鼾聲響了好一會了岸裙,我的哥猖败,居然還在看電影。
我等啊等啊等降允,結果聞著香味兒恩闻,睡著了……這么重要的事情,我居然睡著了剧董!
醒來的時候幢尚,已經(jīng)是后半夜破停。我發(fā)現(xiàn)自己莫名其妙地轉了180度,屁股對著牛肉棒的袋袋尉剩。
難道前半夜我在夢里狂歡了嗎辱挥?
我小心翼翼又轉了180度,回到初始位置边涕,然后嘴腳并用晤碘,費了不少工夫,才從床下拖出了袋袋功蜓。
行動中园爷,我還得隨時注意有沒有人醒來。確認沒問題之后式撼,才敢繼續(xù)童社。
我是一只行事謹慎的狗。
然鵝著隆,我好不容易拿到了袋袋扰楼,卻發(fā)現(xiàn)哥哥用一個大夾子封了口,這太過分了美浦。我想問問弦赖,他是在防賊一樣防著我嗎?我是他的親弟弟誒浦辨!
人和狗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蹬竖?
折騰了這么久,一無所獲流酬,要是讓隔壁的松獅币厕,還有喜歡我的拉布拉多知道,不得笑話死我芽腾。
一氣之下旦装,我決定不陪他們睡覺了,吃不上牛肉棒摊滔,我去客廳吃點狗糧總可以吧阴绢?
姥姥最疼我,狗糧盆里永遠都有吃的惭载。
然鵝旱函,老天爺連這點機會都沒給我响巢。
我垂頭喪氣的往門外走描滔,竟沒注意到房門是半掩著的,一頭撞了上去踪古,結果把門給關上了含长!
這下券腔,出都出不去了!
還有比我更慘的狗嗎拘泞?
還有比這更無助的夜晚嗎纷纫?
我只能心里數(shù)著羊,一只羊陪腌,兩只羊辱魁,三只羊,四只羊……然后撓墻诗鸭,等他們起床染簇。
總算,熬到了天亮强岸,媽媽醒來把我放了出去锻弓。
為這事兒,我今天被他們嘲笑了一整天蝌箍。哥哥還給我聽青灼,昨晚我不小心睡著后他錄的音。
我聽到我在打呼嚕妓盲,這也就算了杂拨,反正我每天都打。但昨晚我還磨牙悯衬,吧唧嘴扳躬。我是多么渴望吃一根牛肉棒啊。
哥哥這么傷害我甚亭,良心不會痛嗎贷币?我決定一整天都不理他。
可現(xiàn)在亏狰,他拿出了牛肉棒在叫我…
我是去吃呢役纹?還是去吃呢?還是去吃呢暇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