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荤堪,從我意識到存在的那一刻起,我就沒辦法停止對它的思考了枢赔。也許澄阳,用“意識到”一詞是不對的。因為人只能意識到某樣?xùn)|西的存在踏拜,或者不存在碎赢,但對存在一詞卻不能用“意識到”這個詞。存在是一個動詞速梗,而不是一個名詞肮塞。如果說,意識到了存在姻锁,那么更大的可能是意識到了“存在者”枕赵。
“我是誰”
“從哪來”
“到哪去”
這樣的問題其實就已經(jīng)預(yù)設(shè)了有一個存在者這樣的事實了。所以位隶,更恰當?shù)恼f法也許是拷窜,當我開始存在的時候,我就無法停止對存在的思考涧黄。
那么篮昧,人應(yīng)該是從哪一刻開始存在的?我想應(yīng)當是從開始感到孤獨的那一刻開始笋妥。
孤獨并非是一種與他人失去聯(lián)系的狀態(tài)懊昨,換種方式來說,不是一種缺失的狀態(tài)挽鞠。
孤獨是一種意識到自身與世界并無聯(lián)系的狀態(tài)疚颊,也就是所謂虛無狈孔。
缺失意味著聯(lián)系或羈絆的缺少信认。這也許是可以尋求替代或重新建立的。它意味著存在者與世界均抽,存在者與存在者之間是有可能建立實在且有意義價值的聯(lián)系的嫁赏,而虛無不是。
虛無預(yù)設(shè)了一個孤獨的存在者油挥,他與周遭的一切看似聯(lián)系實則脫離潦蝇,用書上的話來說就是款熬,
“人與他的生活間的分離,演員與舞臺的分離攘乒,這構(gòu)成了荒謬感贤牛。無須多加解釋,人們就可以理解到:在所有健在而又經(jīng)歷/希望自殺的人身上则酝,都存在著這種荒謬感與對虛無的渴望直接聯(lián)系起來的關(guān)系”
人感覺到他只是置身于這個世界當中殉簸,或者再用書上的話來說,人是“被拋的”沽讹。像是一個大富翁棋盤上般卑,人作為一顆棋子被放置于其上。更為可怕的是爽雄,在這個世界上蝠检,在這個棋盤上,他是其中唯一一顆存在的棋子挚瘟,其它都只是背景叹谁。他擲出去一顆骰子,開始了他存在的步伐乘盖。也許人能通過愛找到另外一個存在者本慕,消減他的孤獨,減輕他的恐懼侧漓,但同時又加劇他的孤獨與恐懼锅尘。這不是我想展開的,我想說的只是這種恐懼感布蔗,即海德格爾提出的三種基本狀態(tài)
“煩”“畏”“死”中的畏藤违。
這種恐懼感(畏)并不針對任何的對象,之所恐懼的纵揍,之所畏的顿乒,只是存在本身。
存在泽谨,若非找到個體存在的意義璧榄,那確是一種令人恐懼的虛無,以至于讓人不禁懷念那些還沒開始“存在”的美好舊時光吧雹。一旦開始了存在骨杂,不禁也會開始懷疑這存在是否值得我們?yōu)橹淌芸嚯y,煩悶與病痛等等雄卷。人不禁就要走向“死”的狀態(tài)搓蚪。
沃爾夫投入湖里的畫面于我而言確實是親切且簡單的。腦海里所浮現(xiàn)的只是一顆被投入湖中的小石子丁鹉,泛起了一圈圈漣漪妒潭,模糊了倒映在其上的湖光山色悴能。像是寫在水中的字。又想起了德里達的“signs under eraser”雳灾。似乎沃爾夫也僅僅成為了寫在水中的一個符號漠酿。(Under eraser)自啟蒙以來,種種“總體化”的話語谎亩,(如馬克思的將所有關(guān)系追溯到生產(chǎn)關(guān)系记靡,弗洛伊德的將所有現(xiàn)象追溯至一種被定義為“缺失”(lack)的欲望中去<欲望是否即為缺失?>)也許使得我們在某種程度上被“平均化”了团驱。
就打幾個關(guān)鍵字吧~以后再補齊摸吠。
“煩-患得患失”
“反理性”
“欲望的自主流動”
“尼采生命哲學”
“愛的存在”
“詩意的創(chuàng)造”
“呈現(xiàn)出來的存在”
“產(chǎn)生即消逝,但卻令人心滿意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