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阿勒得爾圖熬芜,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战坤。第一次讀他的作品曙强,是今年偶然看到人民文學(xué)刊載的:紅色文藝輕騎兵――烏蘭牧騎紀事(節(jié)選)。
阿勒得爾圖1979年始于文學(xué)創(chuàng)作途茫,近40年來在《人民日報》《民族文學(xué)》《紅巖》《草原》等全國報刊發(fā)表作品200多萬字碟嘴。1996年由文化藝術(shù)出版社出版的學(xué)術(shù)專著《扎蘭屯民族宗教志》于2000年8月榮獲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第六屆社會科學(xué)優(yōu)秀成果三等獎;2004年由內(nèi)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兩卷本文學(xué)作品集《縱酒踏歌》于2006年5月榮獲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第九屆“五個一工程”圖書獎囊卜。
阿勒得爾圖2007年始于蒙古史和北方游牧文化史研究娜扇,十年來獨立主編或合作主編并出版《成吉思汗中外畫集》《走出石窟的北魏王朝》《蒙古民族發(fā)祥地考論》《<蒙古秘史>考論》《成吉思汗論》《忽必烈論》《游牧文化論》《匈奴論》等學(xué)術(shù)著作共1100多萬字错沃,其中《成吉思汗中外畫集》被譽為“填補世界文化史空白之作∪钙埃”
如果說能讀懂一部作品枢析,那種感覺猶如你在跟作者對話一般,甚至還會有心靈溝通的地方刃麸。讀烏蘭牧騎紀事就是如此醒叁。
因為從小生活在草原上,離賽汗塔拉百里之遙泊业,小的時候牧區(qū)唯一的文化演出把沼,就是烏蘭牧騎。而且我們嘎查里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們吁伺,也有被烏蘭牧騎演出時遴選走饮睬,而讓我艷羨不已±貉伲可以說捆愁,烏蘭牧騎,也貫穿了我的童年窟却。
文中寫到:當(dāng)牧民們得知演員是帶病堅持演出時牙瓢,大為感動。一位老額吉走到后臺间校,拉著高金梅和韶華的手說:“霍日嘿,瑪奈呼很页慷,達日吉努c咀恪(哎喲,我的孩子酒繁,冷吧W艺谩)”。讀到這里州袒,我仿佛回到了過去揭绑,多么熟識的畫面,仿佛老額吉的話語就在耳邊一樣郎哭。
“老額吉和姑娘們的頭上系著紅他匪、黃、綠夸研、玫紅等各色圍巾邦蜜,千變?nèi)f化地盤繞在頭頂;老阿爸和小伙子們掛在腰間的短刀亥至、火鐮和鼻煙壺悼沈,更是各有千秋贱迟。與其說這是來觀看烏蘭牧騎演出的觀眾,不如說他們是展現(xiàn)在烏蘭牧騎面前的一道彩虹絮供∫路停”
“兩個拴馬柱之間拉起一根鐵絲,掛上用棉球蘸煤油的照明燈壤靶。以照明為界缚俏,北面是舞臺,南側(cè)是觀眾席萍肆。費寶金說袍榆,在如此簡陋的場地上,演員比觀眾還多塘揣。夜色漆黑包雀,煤油燈的光芒引得成千上萬飛蛾和蚊蟲蜂擁而至,飛蛾和蚊蟲爭先恐后地往演員的眼睛里亲铡、耳朵里才写、鼻子里、嘴里猛鉆奖蔓,真可謂無孔不入赞草。即便如此,演員們唱得吆鹤、跳得都特別聚精會神厨疙,演出質(zhì)量絲毫沒有影響,牧民們看在眼里疑务、記在心上沾凄,演出結(jié)束,他們拉著演員的手說:‘瑪奈烏蘭牧騎!’”
看到文章中描寫的這一段段場景知允,讀著撒蟀,眼淚不自覺的流出,那是一段難忘的歲月温鸽,也是一段難忘的記憶保屯。
今天得以跟作者面對面,鼓足勇氣表達了我對這部作品的喜愛之情涤垫,得益于水孩兒老師為小作家班請來阿勒得爾圖姑尺,給孩子們講講關(guān)于寫作的話題。
生活與文學(xué)蝠猬。
一位蒙古族的作家股缸,竟然對唐詩宋詞信手拈來,對國內(nèi)外經(jīng)典名著和文學(xué)大家如數(shù)家珍吱雏,從沈從文到徐志摩敦姻,從陀思妥耶夫斯基瘾境,再到肖洛霍夫,從李商隱到李清照镰惦,從《紅樓夢》再到《聊齋志異》迷守,深厚的文學(xué)底蘊可見一斑。整個主講中旺入,我生怕聽漏了一個字兑凿,一句話。他的講座通俗易懂茵瘾,不缺乏幽默礼华,也是水孩兒老師稱呼他為“老頑童”的緣故吧。
最讓我感動的拗秘,是他帶來了兩瓶自己書房里的蝴蝶蘭花瓣圣絮。
水孩兒老師說,“生活中的點滴都可成為文字中的美好雕旨。與阿勒老師相識四年扮匠,第一次正經(jīng)聽他講座,美麗的蝴蝶蘭從綻放到敗落凡涩,每一片花瓣他都小心翼翼地撿拾起來裝進瓶子里棒搜,放在書房,讓它們以另外的方式陪伴自己活箕。生命永遠不會結(jié)束力麸,只要有愛,有心育韩,有文字克蚂。”
喜歡一個作家沧侥,也許就是這么簡單凡蜻。
講座結(jié)束后,合影留念,阿勒得爾圖老師說:“這部二十六萬字的作品誊锭,我一氣呵成,為此我已經(jīng)準備了十年甫何,這是我從心底里想寫的穆咐。”
期待老師的新書谜慌,期待再見到他然想,草原上的阿勒得爾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