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法蘭克福半夜11點55分舌剂,燈火依舊通明济锄,但原來熙熙攘攘的候機大廳安靜下來空蕩蕩的只有我和妞兩個人。
到我們航班起飛還有10個小時霍转。
下午4點的時候荐绝,北京時間晚上10點,我的生物鐘到了睡眠時間整個人有點恍惚避消。躺在候車廳的椅子上低滩,卻不敢熟睡:擔心會有工作人員過來說我睡姿不雅,影響大廳環(huán)境岩喷。
現(xiàn)在到了晚上到了恕沫,只有兩個人的明亮候機廳,我們隨意的躺著纱意,才終于知道:你累了婶溯,就躺下吧!所有人都覺得自然極了偷霉。甚至迄委,獨占空曠大廳,沒有人關(guān)燈类少,也沒有人過來說:因為這個廳晚上沒有航班叙身,現(xiàn)在關(guān)閉了,請前往其他候機廳硫狞。
人信轿,突然就松弛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