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搞個大工程提前,聯(lián)系到了南半球的一個老同學支竹,從他口中得知旋廷,原來我在大學的時候在他們班有個頭銜叫做柿子妹妹。找到始作俑者礼搁,他也記不起來為什么要叫我柿子妹妹了饶碘。也或許他記得,但是怕我爆炭的脾氣追著他錘馒吴,于是用那招扎运,打死我也不說來周旋瑟曲。
晚上喝了點酒,自己細品了一下豪治,可能這個雅號和我當年的造型有關(guān)洞拨。那時候我可是個前衛(wèi)少女,好吧我承認是殺馬特了负拟。大學時候烦衣,我染了一個柿子紅爆炸頭,遠看赤發(fā)鬼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的發(fā)型掩浙,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凹這個造型花吟,反正那個時候我棲霞女伯爵rosemary只想四十五度仰望星空,不太在乎人間疾苦厨姚。
后現(xiàn)代文藝范兒的我衅澈,感覺和塵世說話都會臟了我是靈魂,總而言之有點屌屌噠谬墙。而且那時候我們整個宿舍都是屌屌噠人物今布。
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瑾瑾,黃普軍校高級博士生導師大咪拭抬,身材火爆部默,前凸后翹的艷艷,上了大半學期都沒有存在感的聞聞玖喘,乖乖女蓉蓉甩牺,還有我這個獅子頭女伯爵蘑志。四海八荒眾神云集小小一間房累奈,不僅沒有打起來還特別相親相愛。
柿子妹妹名聲打響急但,是和樓下男生們的一戰(zhàn)澎媒。那時候在這個系女生是稀缺資源,三層樓的宿舍波桩,女生只有半層戒努,剩下的都是荷爾蒙旺盛的毛頭小子。
長夜漫漫镐躲,躁動的青春無處安放储玫,樓下的毛小子們币呵,用各種方法想引起樓上妹子們的注意翅雏,敲了二十分鐘的樓板。
好好的春夜板惑,給敲樓板的聲音氣到炸毛裆熙,柿子妹妹一馬當先端礼,殺到樓下男寢禽笑,把敲樓板的那個,從上鋪床上拽了下來蛤奥,狠狠罵了一頓佳镜。
一米五幾的紅發(fā)爆炸頭妹子,氣勢洶洶的罵著一個穿著短褲凡桥,赤裸上身蟀伸,一米八幾個子的大男孩,寢室外面圍了一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少男少女缅刽。這個畫面望蜡,您細品,是不是炸裂拷恨。打那之后脖律,柿子妹妹和她的寢室就出名了。
大學最后一年腕侄,整個系都沉浸在一種憂傷里小泉,忙分手的天天哭的稀里嘩啦患得患失,忙找工作的天天早出晚歸冕杠,忙出國的壓根兒都看不見人微姊。不能就這樣結(jié)束最美的時光,柿子妹妹領(lǐng)頭分预,排了一出告別季的話劇《dying in the sun》兢交,雖然故事說的是在人生十字路口的大學畢業(yè)生,在前途家庭各方面的迷茫笼痹,但是臺詞音樂布景走的缺王家衛(wèi)的深沉路線配喳。
記得公演的那一天,所有的人都到了凳干,家長朋友們也來捧場晴裹,連舍管阿姨指導員也都拖家?guī)Э诘膩砹恕Q莩隹涨俺晒却停鳛閷а菥巹〉氖磷用妹媒牛峭砩虾鹊奶貏e舒服,說了好多推心置腹的話经磅,留了好多泌绣,只敢在那個年紀才會流淌的眼淚。
之后畢業(yè)大家各奔東西预厌,像煙花炸開一樣阿迈,四散在世界的各個角落,但是始終都保持著聯(lián)系配乓。
柿子妹妹變成了柿子媽媽仿滔,曾經(jīng)桀驁的少年夢也終于歸屬到了各自的牽絆中惠毁。然而青春就是一場不滅的火,無論你老到什么程度崎页,只要心里有那顆火星在鞠绰,就依然是曾經(jīng)的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