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工作的第二天,同樣很清閑树埠,但是記住了幾個的名字糠馆,毛俊營,胡阿敏怎憋,于攀攀又碌,樊萌萌,魏麗利還有程蒙绊袋。聽到有人喊“麗利”毕匀,我條件反射回頭,然此“麗利”非彼“利利”也癌别!
今天因為下午有實踐課皂岔,我事先調(diào)了休息,還好今天休息了展姐,接到通知后就從床上爬起收拾一翻趕回學校開會躁垛。回到住了兩年半的宿舍圾笨,還是原來的樣子教馆,只是我的床鋪空空如也,繩上懸掛著的滿是舍友的衣物擂达。休息了一會土铺,便和陳穎一起去開會。今天臘八呢,路過一餐舒憾,想去買杯粥喝镀钓,臘八呢買杯八寶粥吧,然而镀迂,果然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丁溅,八寶粥~沒了!算了探遵,換杯燕麥吧窟赏。
會后,和陳穎一起去吃飯箱季,吃什么呢涯穷,我倆在二樓流蕩,吃面藏雏,走到一個窗口拷况,我倆停下了,“吃過這個面嗎”“沒有”“那就吃下這個吧”尷尬掘殴,那個字讀什么白荨!huoluomian,huo吧~是嗎奏寨?~那你先刷起意,你刷過我在刷~你~……“吃什么?饸絡面嗎”病瞳,窗口小哥貌似看穿我倆了哎揽咕,尷尬。接面時套菜,小哥問了我一句“沒吃過我家的饸絡面吧”我不好意思的說“嗯亲善,第一次”!
不過逗柴,還真的蠻好吃的逗爹,話說二樓的飯菜哪個窗口不好吃呢,還沒有吃到嚎于!唉,又有些憂傷了挟冠,這或許是我寒假前在學校里吃的最后一次面了吧于购,好像再多吃幾次哎!
返程的路上知染,在公交車上肋僧,我心中泛起了不舍,9號回學校考試應該是匆忙離開了嫌吠,畢竟考試過后就要趕回去上班止潘,估計就不回再回宿舍了,宿舍是另一個小家辫诅,有親愛的室友凭戴,突然覺得,有時候離別的不舍炕矮,是因為熟悉某個地方么夫,認識某些人,換句話說是習慣了某個習慣吧肤视。員工宿舍档痪,是一個還算是陌生的地方,但是如果是從學校因放假回家呢邢滑,同樣還會不舍腐螟,從家到家,又該怎么說呢困后?乐纸!
今天,閑來無事看到支付寶發(fā)的16年消費賬單操灿,當看到這張時锯仪,依稀可見當時的情景。終點趾盐,定錯了位置庶喜。起點呢?師傅問我在哪邊救鲤,我說我不知道方向久窟;師傅問我有沒有過了某個地方,我說我問問本缠,然后告訴師傅過了吧~沒有~過了斥扛;師傅問到底過了沒,我說應該過了丹锹;又過了會稀颁,師傅又問你到底在哪,有沒有過某某地方楣黍,我說過了吧匾灶,然后呢?師傅掛了電話租漂,留下一句話阶女,“亂指路颊糜,我看到你了,你過來吧秃踩!”哎呀媽呀淆游,真尷尬糟秘,路又不是我開的柬祠,我怎么知道哪是哪呢淤毛,再說了,陌生的路即使我走過我也不會記得我走過芍秆,況且是壓根兒就沒去過的地兒呢惯疙!師傅,你就辛苦點兒尋我吧妖啥。
和朋友出去霉颠,我是絕對不會操心路的,我只管跟著便是荆虱,即便走了冤枉路那也是開心的蒿偎。若我一人去某個地方,只要有公交能夠到達怀读,呵呵诉位,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打車的!
轉眼間菜枷,要十二點了苍糠,明天要早起,索性就記到這里吧啤誊!
? ? ? ? ? ? ? ? ? ? ? ——一七年一月五日 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