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閨蜜幾年沒聯(lián)系了。整個微信時代都探不到她消息墅茉,仿佛消失在時空里命黔。
最后一次電話打來,說她漂在上海就斤。她的電話號碼永遠(yuǎn)沒有長久用過的悍募,常打電話過去,號碼就換新主了洋机。
于是耐心等她再從哪里冒出來坠宴,送你一個問候,甚至意外來家訪你绷旗。
昨天突然來電話說已經(jīng)在來我家路上了喜鼓。電話號碼顯示是杭州。
驚喜間衔肢,安排先生快快整理一下房間庄岖。
先生和閨蜜彼此很熟的了,每次來角骤,她都在家住個三五天隅忿,一起聊天侃地的,彼此也不算外人了邦尊。
她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背桐,還是老樣子,精神滿滿蝉揍。三個人彼此抱抱链峭,捶捶打打,算是把幾年的愛恨都發(fā)泄出來了又沾。
然后我就進(jìn)廚房忙吃的弊仪,留下先生陪她聊。
近些年杖刷,為養(yǎng)身故撼短,我們漸漸演變成素食主義者了。婆婆在樓下挺勿,有葷有素曲横,先生吃素已習(xí)慣了,也懶得下樓了。
閨蜜口味清淡禾嫉,也不挑食灾杰,便對她說,你來沒有提前說熙参,冰箱只有素食材料艳吠,有啥,咱做啥吧孽椰。她說很好呀昭娩。
幾年的操練,五六個素菜上桌輕輕松松黍匾。三個人栏渺,邊吃邊聊,轉(zhuǎn)眼間盤盤凈光锐涯,都叫著好吃磕诊。
閨蜜這次算路過,來去匆匆纹腌,告別時把我拉到一邊:“你以后對我哥好點(diǎn)行嗎霎终?"
我一臉困惑,我表現(xiàn)已經(jīng)很賢妻了呀升薯。最近他忙看世界杯莱褒,做好飯菜,都端到電視機(jī)前茶幾上的哩涎劈。
閨蜜說:“我問他這幾年過得咋樣保礼?他說跟你沒有過人的日子了≡鹩铮”我強(qiáng)忍著:"你肯定聽錯了吧?”
送走閨蜜目派,我問先生:“我沒讓你過人的日子嗎坤候?”
先生一本正經(jīng):“就是呀!”
“那咱倆過的是什么日子呢?”
“清口素食企蹭,過得是神仙日子呀白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