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華第69天骡楼,離家越來越近了熔号。
突然,有點兒緊張~~
騎車的速度鸟整,明顯慢了下來引镊。起得比較晚,基本自然醒篮条,外加回籠覺弟头。然后,收拾行李涉茧,慢悠悠地騎赴恨。
一天,一百多公里的樣子伴栓,跟自行車的速度差不多了伦连。
只是,不知道挣饥,等回家后,胖妞還愿不愿意讓王小二抱了沛膳?以前吧扔枫,只要我抱著,胖妞總是開心得不得了锹安。
她笑起來的時候短荐,真的都看不見眼睛了。
現(xiàn)在呢叹哭?
不知道.....
晚上忍宋,讀者+朋友,藍莓跟我發(fā)信息风罩。她說糠排,哇,二子超升,原來你以前日記里的人物入宦,都是真人呀!
.........
我終于知道王小二為何總是淡淡的憂傷了室琢!
當然是真人了乾闰,只不過名字和故事,偶爾會移移花盈滴,接接木涯肩。但,都是有人物和故事原型的。
后來病苗,她問疗垛,那荔枝呢?
也是真人~~
不過铅乡,她只是在我的日記里叫荔枝继谚,罷了。畢竟阵幸,都是成家的人了花履,各有各的生活。
王小二寫東西挚赊,說沒有一點兒顧忌诡壁,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說荠割,是荔枝漂亮妹卿,還是我漂亮?
我說蔑鹦,我說真話夺克,您別生氣哇!
她說嚎朽,算了铺纽,你還是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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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莓是做服務(wù)行業(yè)的哟忍,按腳妹狡门。我倆是在鎮(zhèn)江的迷笛音樂節(jié)上認識的。說這話锅很,都是五六年前的事兒了其馏。
當時,音樂節(jié)是在鎮(zhèn)江的一個小島上爆安,或者說叛复,小洲上舉辦的。設(shè)備措施不完善扔仓,廁所還是那種流動廁所致扯。
門不知道被誰搞壞了。我剛出來当辐,恰巧碰到藍莓要進去抖僵。沒走幾步,她喊住我缘揪,說耍群,帥哥义桂,能不能幫我看下門?
當然可以蹈垢!
就這樣慷吊,認識了。
后來曹抬,一起喝了啤酒溉瓶,吃了烤串,一聊天谤民,我倆都特別喜歡竇唯堰酿。于是,又互加了QQ张足。
戴墨鏡的触创,是我的偶像,竇唯先生为牍。
音樂節(jié)結(jié)束了哼绑,我和藍莓仍然保持著聯(lián)系。她老家是永城的碉咆,當時在徐州工作抖韩。
徐州離淮北不遠~~
我這人好色,雖然當時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疫铜。但茂浮,仍想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
想看看有沒有可能.....
約了块攒,見了励稳,沒辦事佃乘。倒是聽她傾訴了整整一晚上......
她以前是在網(wǎng)絡(luò)公司上班囱井,文員。男朋友趣避,是程序員庞呕。后來,分手了程帕。
我問住练,為啥分手了?
她說愁拭,受不了讲逛,他總是半夜要,每次都是凌晨兩三點岭埠,我都睡了盏混,又被喊醒了蔚鸥。最可氣的是趁舀,他竟然出去搞其他的女人坎炼。
恩,這符合搞網(wǎng)絡(luò)的人的生活習慣违霞。半夜不睡覺混聊,想一出是一出弹谁,。寂寞的時候句喜,找個妹子预愤,是常態(tài)。
我說藤滥,這就分手了鳖粟?
她說,這些拙绊,我都可以忍向图。畢竟,你們男人的那點臭事兒标沪,我又不是不知道榄攀。但,有些事兒金句,忍不了檩赢。
我偷偷瞟了一眼她的乳溝,一本正經(jīng)地說违寞,的確贞瞒,男人好色。不過趁曼,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军浆。我覺得我這人還是蠻正經(jīng)的。至少挡闰,我相信男女之間乒融,是有純潔的友誼的。比如摄悯,咱倆......
她點了一根煙赞季,笑了笑,沒往下接我的話茬奢驯,繼續(xù)說了自己的事兒申钩。
她說,后來瘪阁,男朋友跟公司新來的美工好上了撒遣,是在沒跟我提出分手之前断盛。當時,我殺了他的心都有了愉舔。
我問钢猛,后來呢?
她說轩缤,我沒跟公司打招呼命迈,第二天開始,就再也沒去過公司火的。
我說壶愤,再后來,你就從事了現(xiàn)在的工作馏鹤?
她說征椒,對,按腳妹湃累。你別有顧忌勃救,我覺得,沒啥不好意思說的治力。
我問蒙秒,是報復(fù)?
她說宵统,有這一層意思晕讲,但也不完全是。
我覺得马澈,報復(fù)的比重瓢省,是非常大的。說到底痊班,女人在受傷的時候勤婚,是最容易被拉下水的。
稀里糊涂地辩块,就入錯了行~~
當時蛔六,我倆是在賓館的大廳坐著荆永,大廳里沒幾個人废亭。我問,單純地按腳具钥,不提供其他服務(wù)豆村?
她說,我不提供骂删,有的小妹會提供掌动。
我問四啰,就沒有遇到讓你動心的男人?就沒有越界過粗恢?
她說柑晒,別逗了,還動心眷射。干這行匙赞,每天遇到的男人太多了。誰先動了感情妖碉,誰就輸了涌庭。
我說,那提供服務(wù)的小妹們欧宜,就更不會對客人動心了坐榆。
她說,那是肯定的冗茸。
我問席镀,這些小妹每月能掙多少錢?
她說夏漱,會所的愉昆,掙得多一些。像我們這些街邊的小店麻蹋,一月也掙不了幾個錢跛溉,基本都在一兩萬的樣子吧。多了的也有扮授,要看長相芳室。有的客人,一晚上來三次刹勃,只找同一個女孩堪侯。
我說,那算起來荔仁,一年也得二十萬了伍宦。
她說,基本就是這樣乏梁。但次洼,她們花錢也厲害。畢竟遇骑,來錢快卖毁。
我說,我就納悶了落萎,有的都沒有結(jié)婚亥啦,以后咋跟自己未來的老公說炭剪?
她說,這事情翔脱,哪還說奴拦?當然是爛在肚子里一輩子了!掙了錢届吁,換個城市生活粱坤,找份工作,或者開個店之類的瓷产,該戀愛戀愛站玄,該結(jié)婚結(jié)婚。
我說濒旦,老老實實工作的概率不大株旷。畢竟,習慣了賺快錢尔邓,上班一月才幾個錢晾剖?咋可能甘心?
她說梯嗽,你說的也有道理齿尽。不過,開個店灯节,還是有可能的循头。畢竟,她們手里有了積蓄了炎疆。大不了倒閉了卡骂,重操舊業(yè).....
我說,你準備一直干按腳妹這行形入?
她說全跨,有時候,會弄弄直播這塊亿遂。我想著浓若,等以后人氣旺了,就全職直播了蛇数。
我說挪钓,現(xiàn)在每月能掙多少?
她說苞慢,三四千的樣子吧诵原。
我問英妓,一天播幾個小時挽放?
她說绍赛,兩三個小時,就是有時間就直播辑畦,沒時間吗蚌,就不播了。
我說纯出,兼職蚯妇,一年四五萬,還不錯暂筝。
她說箩言,太少了,都不夠吃喝玩樂的焕襟。
突然陨收,我又開始淡淡的憂傷了。
為什么鸵赖?
想想我外爺务漩,他老人家在家種了一輩子的地,從來都沒見過四五萬塊錢放在一起是啥樣的它褪。
現(xiàn)在饵骨,外爺姥姥每年不是能領(lǐng)四五千塊錢的補助嗎?
剛領(lǐng)補助的第一年茫打,外爺從鎮(zhèn)上領(lǐng)到錢之后居触。據(jù)說,是一路小跑回家的老赤。錢饼煞,放在兜里,手也一直放在兜里诗越,捂住錢.......
至于砖瞧,幾萬塊錢,同時放在一起嚷狞,從未見過块促。
你算下,小麥畝產(chǎn)也就千把斤床未,還得是碰到好光景竭翠。
按一塊錢一斤計算,五畝地薇搁,不才5千塊錢嗎斋扰?況且,外爺家才兩畝多地......
說到底,咱辛辛苦苦種地传货,或每天累死累活上班下班屎鳍,算下來,也比不上人家小姑娘在直播平臺上擠眉弄眼问裕,兼職一個月的收入逮壁。
跟叉開腿掙錢的,更是沒法比粮宛!
這個世界窥淆,真TM亂了套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