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年三十,和老公寶寶一家三口去了姑姑家坷澡,在常熟我們一起過了年托呕。年初一就一起啟程回老家了。? 那個時候關于新型冠狀病毒也是有了解频敛,路上盡量都是不下車项郊,老公因為是第一次高速新手,所以我們遇到服務區(qū)就進去休息斟赚,但是不下車着降,自我保護意識還是知道的。
想著晚上到家第二天再去我媽媽這邊拗军,誰知道第二天村里就封路了任洞。不讓人們走親訪友,那時候疫情開始普及給家里的老人們食绿,我和老公是知道疫情的嚴重和危險侈咕,家里老人們開始是不聽勸要出去,到后來反而監(jiān)督我們不要出門器紧。村里大喇叭每天定時定點看護我們耀销,
因為寶寶爺爺家在村里最后面,有時上廁所會在外面待一會铲汪,這個時候熊尉,寶寶的大爺爺該打電話了,讓我們趕緊回屋掌腰,不要在外逗留狰住,他身為村支書,要先從自家人管起齿梁。?
我們那邊疫情挺嚴重催植,被稱為‘小武漢’
整個市才十幾例肮蛹,而我們鎮(zhèn)占了九例。
源頭是一個從武漢回來的研究生创南,回來之后理發(fā)店剪頭發(fā)感染理發(fā)師一家三口及學徒和顧客伦忠,發(fā)熱去村診所里感染醫(yī)生和其他病人。
最后導致整個鎮(zhèn)的全部人口都被隔離在家稿辙,因為他逛了那天鎮(zhèn)上的集市昆码。
讓人又氣又笑的是他自己家里人反而一個沒有被感染。? 最后他被成功治愈出院邻储,而我們這些人赋咽,說起他確只有一聲嘆氣和埋怨。
今年從老家回來媽媽真的是把能想到的都給帶來了吨娜,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前提是后備箱里也已經(jīng)塞的滿滿的脓匿。
回來之后我們要隔離好多天的,吃的都備齊了不出門亂跑宦赠。
2020年希望你我都越來越好亦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