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rèn)識我的人都知道鹿响,我的特點除了胖乎乎的看起來很慈祥,還有一個谷饿,就是:痣多惶我!這些痣跟隨了我三十多年,一直都和我和平共處博投。其實倒沒啥大影響绸贡,除了越來越高清的手機攝像頭,會讓我一次又一次地總像第一次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原來我臉上這么多顆痣毅哗!
某日听怕,朋友慫恿我:把臉上的痣點了吧。
我一時興起虑绵,走尿瞭,去點痣去!
說走就走翅睛。等我緩過神來声搁,人已經(jīng)在躺椅上躺平了黑竞,臉上涂了厚厚的麻藥。
在等待的過程中疏旨,腦袋像放空了一樣很魂。
當(dāng)美容師手持激光儀器與我的臉部密切接觸,那細(xì)微的痛感和泛起的焦糊味讓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哎呀檐涝,這就要除掉這些可愛的小家伙了呀遏匆。
美容師一邊操作,一邊和孩子在通話谁榜,在她的心目中幅聘,這些祛除手法大概就像剪個指甲剪個頭發(fā)一樣吧。雖然我在緊張的發(fā)抖惰爬。
現(xiàn)在是點痣的第二天喊暖,臉上的小可愛們暫時還看不出消失的痕跡,涂了藥膏的地方一整天都在或輕或重地隱隱痛著撕瞧,大概那是它們和我的告別吧陵叽。
明天,不洗臉丛版,不涂藥膏巩掺,我要讓它們自然地生長與脫落。
不知道這點痛還要持續(xù)多久页畦,就像我不知道我們是否還能重逢一樣胖替。
anyway,一種新的體驗豫缨,多了一種生活的談資独令,又可以讓我重新拾起記錄的興趣,總體來說好芭,不算太好燃箭,也不算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