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到劉紫嫣针余,是在一次家庭聚會上饲鄙,當時她還是我弟的女友,而且還是馬上就要結婚那種圆雁∪碳叮可是僅僅過了一個多月,劉紫嫣就被我弟拋棄了摸柄,我弟當時給出的理由是:劉紫嫣我已經玩膩了颤练,不想再和她有任何關系了。
在被我弟拋棄的十數(shù)個女孩當中驱负,劉紫嫣是最優(yōu)秀的一個嗦玖,也是最讓我父母傷心的一個,最讓我感到愧疚的一個跃脊。我父親甚至為了她宇挫,狠狠暴打了我弟一頓;我媽也為了她酪术,流著淚把我弟轟出了家門器瘪;我更是為了她,差點和我弟斷決姐弟關系绘雁。
面對我和父母所做的一切橡疼,劉紫嫣感動地哭了,她哽咽著聲音對我們說:叔叔庐舟、阿姨欣除、姐姐,請你們千萬不要為了我這個外人挪略,傷害了一家人的關系历帚,我知道你們喜歡我,我也很想嫁到你們家當媳婦杠娱。也許我還是不夠優(yōu)秀挽牢,不能讓田皓一直喜歡我,造成今天的局面摊求,都是我一個人的錯禽拔。
劉紫嫣越是這樣說,我和父母心里越難受,為了彌補對她的虧欠奏赘,我和父母商量過后寥闪,決定帶她去北京發(fā)展。到了北京之后磨淌,我?guī)蛣⒆湘陶伊艘环莘€(wěn)定的工作疲憋,還幫她租了一間離公司很近的房子。怕她剛來北京一個人住會害怕梁只,我還在她住的房子里陪了她一個星期缚柳,直到她在北京完全適應下來,我才放心返回自己租住的小家搪锣。
真正讓我從內心感覺到秋忙,劉紫嫣是個知感恩的好女孩,是來北京半年多之后發(fā)生的一件事构舟。那是一個很平常的上午灰追,我當時正在公司上班,突然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狗超。父親在電話里告訴我弹澎,我媽因為跟我弟大吵了一架,被氣得心臟病突然發(fā)作了努咐,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搶救苦蒿,希望我能回去看一看。聽到這個消息渗稍,我的魂都要嚇飛了佩迟,掛斷父親的電話之后,我向公司領導請了個假竿屹,然后急忙開車飛奔回老家报强。
在我返回老家的路上,我給劉紫嫣打了個電話拱燃,當我說明具體情況之后秉溉,劉紫嫣急忙對我說:姐,你開車小心點扼雏,我馬上也回去坚嗜『话颍回到老家之后诗充,我媽已經搶就過來了,看到我和劉紫嫣同時出現(xiàn)在病房诱建,我媽感動地掉下了眼淚蝴蜓。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劉紫嫣一直悉心照顧我媽。她幫我媽擦身子茎匠,幫我媽做全身按摩格仲,幫我媽做好吃的,為我媽開導心結诵冒。這些原本應該是我這個女兒做的凯肋,可是劉紫嫣卻說:我失戀的那段時間,阿姨一直照顧我安慰我汽馋,現(xiàn)在阿姨病倒了侮东,我照顧她不是應該的嗎。
我媽病好出院之后豹芯,我和劉紫嫣回到了北京悄雅,當我們正準備投入工作的時候,我那胡作非為的弟弟突然來鬧事了铁蹈】硐校回到北京的當晚,我和劉紫嫣就去了燒烤店大快朵頤握牧,當我們一起回到劉紫嫣的住處時容诬,我弟已經站在門口等我們了。見到我和劉紫嫣之后我碟,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太太給了你們多少錢放案?你們趕緊一分不少的都給我,你們要不把錢給我矫俺,我就弄死你們吱殉!我弟一邊說著,還舉起手里的刀厘托,向我們揮舞了一下友雳。
聽著我弟對我們的命令,望著他手里明晃晃的鋼刀铅匹,我和劉紫嫣先是嚇得倒退了兩部押赊,隨后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我把劉紫嫣護在身后包斑,然后對我弟說:咱媽沒給我們一分錢流礁,你趕快離開這里,要不然我就報警了罗丰!
聽了我的話神帅,我弟冷笑了一聲說:你說老太太沒給你們錢,傻子才信你的鬼話萌抵!既然你們不把錢給我找御,就別怪我不客氣元镀。我弟說完,揮起手里的刀就像我撲來霎桅。我當時本能地往后退栖疑,劉紫嫣卻瞬間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弟的刀直接插進了她的體內滔驶。接下來我要做的事遇革,打120把劉紫嫣送去醫(yī)院,打110把我弟送去警局揭糕。
我父母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澳淑,它們馬上趕到了北京,我媽一方面照顧受傷的劉紫嫣插佛,我爸一方面處理我弟的案子杠巡。我爸在離開醫(yī)院之前,我媽嚴肅地對他說:田皓這次簡直太過分了雇寇,必須要讓他多判幾年氢拥,要不然對不起紫嫣那孩子。
這件事發(fā)生的半年多后锨侯,我因為結婚離開了北京嫩海,劉紫嫣繼續(xù)留在這邊工作生活。雖然我們已經不在一座城市囚痴,但我們的感情卻依然如故叁怪,在我結婚的時候,請到的伴娘就是劉紫嫣深滚,這個差點成為了我的弟媳奕谭,最后卻成為了我閨蜜的好姑娘。
在我結完婚的兩年多后痴荐,劉紫嫣也終于結婚了血柳,老公是她的同事,一個北京當?shù)氐哪泻⑸祝泻⒌募彝l件雖然不是很優(yōu)越难捌,但也足可以讓劉紫嫣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在正式舉行婚禮的頭天晚上鸦难,劉紫嫣抱著我又是哭又是笑根吁。她哭是因為遇到了我這樣的閨蜜,和我父母這樣的長輩合蔽;理解她照顧她击敌,把她當成親人一樣看待。她笑是因為她遇到了現(xiàn)在的老公辈末,和老公的父母親人愚争,他們不嫌棄她是孤兒,也不嫌棄她不夠優(yōu)秀挤聘。
劉紫嫣都已經結婚了轰枝,我那讓父母操碎了心,也禍害了許多女孩的弟弟组去,又會有怎樣的結局呢鞍陨?從監(jiān)獄出來后,我弟第一件要做的事从隆,就是找劉紫嫣報仇诚撵,找我雪恨〖耄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行動寿烟,就被車禍送進了醫(yī)院,在醫(yī)院住了半個多月辛燥,才終于一瘸一踮的回家筛武。回家之后挎塌,我弟修養(yǎng)了沒多長時間徘六,就又去外面沾花惹草了,這一次他玩的太大了榴都,直接斷送了自己的后半生待锈。
記得那是我女兒剛出生不久的一天深夜,我們一家正在辰辰入睡嘴高,我媽突然打電話給我竿音。我接通之后還沒說話,我媽那邊就迫不及待地先開口了:閨女呀拴驮,你弟被人砍傷了谍失,而且傷的還是最致命的部位。聽完我媽的話莹汤,我還以為我弟被人砍死了快鱼,后來才終于明白了我媽的意思。原來我媽說的致命纲岭,不是真的要死了抹竹,而是他禍害女孩的器官沒了。
原來我弟剛恢復健康止潮,就又去找泡有了窃判,這次他找的是一個已婚女人,兩個人在一次去開房的時候喇闸,被女人老公當場捉住袄琳。女人老公先是打了老婆一頓询件,隨后把我弟的器官連根砍掉。
說實話唆樊,聽到這個消息宛琅,我心里真的很高興。想想這些年被我弟玩弄過的女孩逗旁,我心里難過而又氣憤嘿辟,可是又無可奈何。這下好了片效,我弟再也不能造孽了红伦,那些被他傷害過的女孩,也終于大仇得報了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