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時候,孩子的哭聲把我從夢中拉回到現(xiàn)實(shí)揩抡,又得喂奶了户侥,這個祖宗比鬧鐘還準(zhǔn)時。我起身把孩子從小床上抱起來峦嗤,碰到了旁邊的劉銳蕊唐,他嘴里嘟囔了一句:“寶寶別走呀!”
“寶寶烁设?刃泌!”我從來沒有聽他叫過我寶寶,所以心底明白這個“寶寶”絕對不是我署尤,現(xiàn)在頭腦完全清醒了耙替,把所有我知道的、能和他聯(lián)系到一起的女人全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曹体,誰是他的寶寶呢俗扇?
懷里的孩子哭得更厲害了,我一屁股坐在床上箕别,給孩子喂奶铜幽,恨恨順腳踢了一下做夢的劉銳,他還是沒醒串稀,不理他了除抛,老娘我自己查個水落石出!
喂飽孩子我從劉銳的衣服里找出手機(jī)母截,通話記錄到忽,通訊錄,短信清寇,QQ全翻了個遍喘漏,卻沒找到一個可疑的人,奇怪华烟,難道是我聽錯了翩迈?
天亮之后,劉銳照常起床洗漱吃完婆婆給做好的飯再去店里盔夜,我也若無其事地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幾句负饲,吃飯后去帶孩子。
我一個人住房間里胡思亂想喂链,忽然想起我昨天突然出現(xiàn)在店里時返十,劉銳一瞬間驚恐的眼神,對就是驚恐衩藤,他可能是怕我遇見什么吧慢,他在店里肯定搞什么鬼了涛漂。我得去店里好好看看赏表。
一想到這我放下孩子就換衣服往外走检诗。婆婆聽到我的動靜,問我去哪兒瓢剿,我擔(dān)心她會提前通知劉銳逢慌,就說孩子沒紙尿褲了,我出去買一包间狂,你看著孩子吧攻泼!
婆婆還想說什么我一關(guān)門啥也聽不到了。我趕緊下路健步如飛起來似的奔向劉銳的服裝店鉴象。結(jié)果門還鎖著忙菠!他去哪了?他不是早就出來了嗎纺弊?
我進(jìn)旁邊郝大哥的便利店問郝大哥看見劉銳沒牛欢,他說這才九點(diǎn)多劉銳不到十點(diǎn)是不會過來開門的,“你是他媳婦淆游,你還不知道鞍谩?”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這不是好長時間不過來了嗎犹菱,我給忘了拾稳!”
是啊,我忘了腊脱,我懷孕的時候有段時間他經(jīng)常直接睡在店里访得,他說他不能碰我,要我安心養(yǎng)胎陕凹,讓我婆婆給我做好飯震鹉,平時不要隨便出去亂跑。難道劉銳在店里“金屋藏嬌”捆姜?想到這個传趾,我自己都被這個猜測震驚了。
我在便利店面一邊挑紙尿褲一邊注意著門口泥技,等著劉銳的身影路過浆兰。過了十幾分鐘,我實(shí)在沒耐心等了直接拿起一包紙尿褲讓郝大哥結(jié)賬珊豹。剛要出門簸呈,看見劉銳從馬路斜對面的十字路口和一個女人一前一后的走過來了。
我躲回店里店茶,從貨架后面看到劉銳拐過來去服裝店開門蜕便,他后面那個女人直走過了馬路從我這邊的窗戶走過。宋紅霞贩幻,那個武大娘的閨女轿腺!那個已經(jīng)嫁到縣城的閨女两嘴!比我們高兩個年級的宋紅霞!
劉銳是和她有一腿嗎族壳?我怎么都不相信憔辫,除非去找這兩個人對證!可是我應(yīng)該怎么讓劉銳承認(rèn)呢仿荆?
我從便利店里出來贰您,走進(jìn)劉銳店里,劉銳一看到我和昨天一樣的驚訝眼神很快就變成假笑臉拢操,“你怎么不在家里好好帶孩子锦亦,出來跑什么?”“哎呀令境,我想你了唄孽亲!”我順勢抱著他,從他的脖子間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展父。劉銳把我推開:“在店里呢返劲,不要這樣∑苘裕”我訕訕地笑一下:“逗你呢篮绿,我出來買紙尿褲了,沒啥事我回去了啊吕漂∏着洌”“回去吧』棠”劉銳松了一口氣吼虎。
我確定他肯定外面有人了,回到家我通過和宋紅霞同學(xué)的表姐得到她的手機(jī)號碼苍鲜。我真想直接打過去罵那個狐貍精一通思灰,但是沒評沒據(jù)的我怎么開口?
煩死了混滔!劉銳這個王八蛋洒疚,趁我懷孕的時候忍不住偷腥居然還找個結(jié)過婚的有老公的女人!把我當(dāng)什么了坯屿?生孩子機(jī)器油湖?想哭想罵想找個人發(fā)泄一通!
忽然我有點(diǎn)想李小波了领跛,我給他發(fā)短信說我覺得劉銳出軌了一個有夫之婦乏德,很痛苦,問他我應(yīng)該怎么辦吠昭,李小波好一會兒才回復(fù)我說他相信劉銳不是那號人喊括,讓我為了孩子別傷心胧瓜。我說我們當(dāng)面聊聊吧,他答應(yīng)了瘾晃。
我們在一個小咖啡店里見贷痪,他問我有啥證據(jù)幻妓,我把我見到的和想到的都告訴了他蹦误,他說那不是直接證據(jù)不要猜測,我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準(zhǔn)肉津。我讓他陪我喝酒去强胰,他勸我還得喂孩子呢不能喝酒,我不管妹沙,我就想喝酒偶洋,他架不住我的軟磨硬泡,起身和我離開咖啡店距糖。
這大白天的去哪兒喝酒靶选!我想都沒想說去你家喝昂芬恩脂!他說不好吧?我說劉銳都和別的女人睡了和幾個月了趣斤,我去他哥們家喝酒怎么了俩块?他還信不過他鐵哥們嗎?
李小波被我一將浓领,真的答應(yīng)讓我去他家喝酒了玉凯。我在路上一家煙酒店買了兩瓶高度的老白汾,就想一醉方休联贩。
李小波的家里很干凈也很簡單漫仆,可能和他剛退伍有關(guān)。我一屁股坐下泪幌,讓他幫我把酒打開歹啼,一邊和他閑聊,一邊喝酒座菠,我勸李小波一起喝狸眼,他說自己不喝酒,我覺得他是騙人浴滴,他不是和劉銳昨晚上一起喝酒了嗎拓萌?李小波說他們沒一起喝酒,劉銳打電話找他的時候已經(jīng)喝多了升略,他也不知道劉銳和誰一起喝的微王。
可是劉銳跟我說他晚飯和你一起喝酒奥畔蕖!我把李小波給問住了炕倘。劉銳果然在撒謊钧大,對我和他哥們兒。我越喝越生氣罩旋,半瓶老白汾下肚我覺得屋里好熱啊央,身上好熱,隨手把羽絨服一脫只穿著薄薄貼身打底衫涨醋。
我還要接著喝瓜饥,李小波把酒瓶拿走不讓我喝。我起身想從他手里搶酒浴骂,結(jié)果一個趔趄沒站穩(wěn)一頭栽了下去乓土,一瞬間李小波伸出手扶我,可是我那么重還是倒下了溯警。李小波只好兩個手拽我起來趣苏,我不想起,也起不來梯轻,我把他的手揮開食磕,就讓我躺地上清醒清醒吧!
李小波說在地上涼檩淋,我說你這是關(guān)心我嗎芬为?他居然臉紅了。我看到他臉頰上的緋紅蟀悦,忍不住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媚朦,抬頭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