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和瑾瑾都出去了~
懶懶躺在地上捧著kindle耗帕,不想動穆端。于是,慢慢的仿便,杯体啰、壺、音響嗽仪、抱枕就被我一個個挪到地上來了荒勇。哎呀,一切盡在手邊的懶人感覺真好闻坚!阿姐回來前歸回原位沽翔,嘿嘿~
還在看劉瑜《送你一顆子彈》。啊真不敢讓蘿卜知道窿凤,他送了我一堆書仅偎,我卻還在看第一本最不用腦子的西潘。劉瑜就像個姐姐,坐在對面跟你講哨颂,哎喷市,我也曾挫折、孤單威恼,敏感品姓;焦慮、神經(jīng)質箫措,很鉆牛角尖地琢磨那些自尋煩惱的問題腹备;也曾因侯孝賢《最好的時光》雨中過馬路那一段,愛上那首《Rain And Tears》斤蔓,oh多么柔軟干凈植酥,惆悵甜蜜。
家里好靜弦牡。第一次聽到Tom Waits友驮,毫秒愛上。
想起某一年在四川驾锰,回太晚卸留,青旅沒床位。和重逢的發(fā)小在店廳里椭豫,各躺桌子一邊長凳上耻瑟,板凳很硬,蚊子很多赏酥,有一搭沒一搭地喳整,聊了一整夜。
黎明將近裸扶,熹微的晨光里框都,貓漫步過來的細微聲音都聽得到。忽然《Tears in heaven》撥弦聲起姓言,心咯地一下瞬项,每根神經(jīng)的感受力都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