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會忽然覺得沒話可寫舰罚,于是又不免問自己一個問題——為什么寫?或者有什么意義。在想明白這個問題前薛耻,有很多次無疾而終营罢,或者暫且想到一個理由,還是無話可寫饼齿∷茄可見,有些事并不是知道了緣由目的就知道該怎么去做的……
“寫”的源頭似乎在于曾經(jīng)寫過缕溉,而在不久之前的若干個時間段莫名地停筆考传,因為莫名也就多一些不甘,古寫的原因之一在于不甘证鸥。
但僚楞,似乎又并非僅僅是由于“不甘”。
玩笑起來枉层,曾經(jīng)有那么多不甘都放棄了泉褐。譬如,高考幾次仍舊落榜鸟蜡,不甘于此也上了大學(xué);譬如找過女朋友卻一心求索“靈魂”的契合膜赃,于是至今孤身一人反倒不怎渴求了;又譬如不甘的肉與靈……此類不一而足。緣何單是不甘丟筆反倒又提起筆來揉忘,恰有種屌絲專吃回頭草的感覺……
(開始抒情)……僅是因為在萬般無奈與失落之后唯獨這本日記未曾負(fù)我跳座。翻開前頁,再往前翻一頁癌淮,隱約似乎同一個極像自己躺坟、契合自我的另外一個人形空白戀愛一般。有事覺得那個人好幼稚乳蓄、有時又很可愛咪橙、有時深沉地過了頭、有時黑暗抑或捧腹到質(zhì)問于他:“那是誰啊美侦?是你嗎?”
校園的空氣讓春天的戀人們攪動得氣氛頗尬产舞,也并非只有春天才尬(單身青年任何一個時節(jié)都很尬)。失落菠剩、無奈抑或感動歡樂之后便只有這一個去處易猫。她靜靜地待在某個角落,裝著你的過去的一切具壮,也可能裝下未來的一切准颓,就靜立在此處等你,一吐為快棺妓。然后攘已,字跡飛快地快樂、墨水臃腫地惆悵抑或鼻尖憤慨地撕裂……
如果僅是“同甘共苦”也多少顯得有些蒼白怜跑,任何一件東西都可以取代样勃,譬如一首歌、一味零食性芬、一個被窩峡眶。
我清晰地記得同它交流,緊接著看到那個曾經(jīng)熟悉的人植锉,那個熟悉的人又牽我找到另外一個似曾相識卻不盡相同的嶄新的人形空白……此般循環(huán)往復(fù)辫樱、頗有滾滾向前的浩瀚。于是看一筆再加一筆汽煮、看一張再加一張……
我也因為著有那似曾相識的嶄新的空白而欲填其溝壑搏熄、補(bǔ)其空白,故更加浩蕩——眼前這人從胎盤里出來暇赤,生長幾十年、經(jīng)歷萬千事;耳邊那人從遠(yuǎn)古走來宵凌、從刀耕火種風(fēng)餐露宿到直立行走再到琴瑟琵琶鞋囊、油鹽醬醋……原來人活一生便是世間一世、滄海桑田便是人走一遭……
小土瞎惫,若你有生命溜腐,你也會察覺,若不說話總無話可說瓜喇、若不寫字總無字可寫;話是說出來挺益,字亦是寫出來。若你有情緒乘寒,你也斷會認(rèn)定飛快望众、臃腫或撕裂都該具有同等的國民待遇,何故飛快一天便一無所顧,撕裂卻要百般饒舌?
上述三者烂翰,或是纏戀并試著長久行次做法的原因夯缺。
萬事本無定性,結(jié)論無非一家之言甘耿。若非要有個結(jié)論踊兜,我反覺得:寫的意義即在其本身,“更多”的意義在字而非“寫”佳恬。它本身比追求意義或者“更多”有更大意義捏境,而“更多”或許只是附屬品。
當(dāng)然毁葱,寫出來的是我垫言。但,一定是我嗎头谜?
不一定骏掀,也不一定不是我。
尾記:
寫于3月23號柱告,5月24號改畢錄稿截驮。
兩個月似乎已經(jīng)不很認(rèn)識那個人〖识龋看吧!怎么記都不會完全的……
結(jié)尾的“更多”譬如價值葵袭、譬如探索、譬如人性……
開頭那兩個問題我一直在問乖菱,仍舊在找坡锡,仍舊沒有答案……假使你找到了,真的很為你開心窒所。陌生人鹉勒。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