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九月九日樊展,是我和熊哥領證七周年紀念日。
沒有鮮花堆生,沒有燭光晚餐专缠,沒有任何儀式。甚至兩個人都還分居兩地淑仆,為各自的工作忙碌涝婉。我自己也差點忘記這個日子,想起后馬上給熊哥打電話蔗怠。
電話一接通墩弯,熊哥嘴里正嚼著早餐,模糊不清地喊了聲熊太太寞射。
我直奔主題:“熊大哥最住,今天是九月九號,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怠惶?”
心想,這么重要的日子轧粟,又離這么遠策治,沒有鮮花至少會發(fā)個紅包吧脓魏。
熊哥頓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詞:“九月九號通惫,二九一十八茂翔,九一八!”
我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九一八你個頭啊履腋∩毫牵”
“噢、噢遵湖,想起來了悔政,九月九號,咱們領證紀念日延旧∧惫”
“熊大哥,我已經嫁給你七年了迁沫,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都給了你芦瘾,你不想說點什么嗎?”
“錯集畅,不是您嫁給我近弟,是我嫁給您。恭喜我們歷劫成功挺智,順利度過七年之癢祷愉。”
我吃了一驚“此話怎講逃贝?”
“這七年我做過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嫁對老婆谣辞,雖然這個老婆脾氣有時會不太好°灏猓”
“真是的泥从,你就不能全部講好聽的?有氣是要發(fā)出來的沪摄,如果沒發(fā)出來躯嫉,時間久了,積郁成疾杨拐,會跳樓的祈餐。”
“傻蛋才跳樓哄陶,你那么聰明帆阳,我從不擔心這個問題∥荻郑”
這個答案勉強合我心意蜒谤,我趁機又問了一個問題:‘’哥哥山宾,說實話,你有擔心過我會出軌嗎鳍徽?”
“你要出我也拉不住啊资锰。”
“說的也是阶祭,如果你出軌我也拉不住绷杜。但我可不會出軌,我可是屬狗的濒募”廾耍”
“你別拿屬狗說事,屬狗的了不起萨咳?”
“那當然懊缺,屬狗的最忠誠了,對家庭也最有責任感培他。但如果你出軌的話鹃两,我眼里可容不下半粒沙子,求原諒什么的舀凛,門都沒有俊扳。”
“你會怎么辦猛遍?”
“我才不會上演什么原配撕小三的大戲馋记,我會直接把你廢掉,你懂的懊烤√菪眩”
“果然是熊太太,夠霸氣腌紧!”雖討論出軌這個嚴肅的話題茸习,熊哥也不忘記調侃一下。
“熊大哥壁肋,還有一個問題号胚,結婚七年,你有什么特別深的感觸嗎浸遗?”我的聲音一下溫柔了N度猫胁。
“有啊□诵浚”
這么又快又肯定的回答讓我不由豎起了耳朵弃秆。
“就是你和你哥長的太像了,有時候一覺醒來以為是你哥睡在我身邊〔ぷ”
“你大爺?shù)呐握粒 ?/p>
原本兩個不管是身高還是興趣愛好完全不搭的人,竟牽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锈至,想來只有緣分是最好的解釋。
我是偽文藝中年大嬸译秦,看到美好的東西總是忍不住發(fā)出感嘆峡捡,而熊哥對此卻嗤之以鼻。
據(jù)說熊哥還在上小學的時候筑悴,某天下午放學回家的路上们拙,他的弟弟突然拉住他的手說,哥阁吝,快看砚婆,天上那朵云很美。熊哥看了一眼天上的云突勇,翻了個白眼給他弟弟装盯,神經病。
熊哥不止一次和我說甲馋,覺得我和他弟弟更般配埂奈,找他這么個大老粗,真是虧大了定躏。
講真账磺,有時候也的確會覺得遺憾,沒有找到一個和自己在文字上有共鳴的愛人痊远,但這并不影響我和熊哥之間的感情垮抗。
熊哥喜歡兵器,說起那些兵器來滔滔不絕碧聪,我雖然并不是很懂冒版,但卻是因此對他特別的崇拜。
工作上我們是戰(zhàn)友矾削,雖然我們并不在一起工作壤玫,但只要工作上遇到了問題,我們都會打電話相互請教商量哼凯。
這一點我很喜歡欲间,彼此雙方前進的步調一致,你很優(yōu)秀断部,我也不差猎贴。
我一直相信有七年之癢存在,特別是今年我和熊哥兩地分居,多愁善感的我總是會想的更多她渴。
細細想來达址,七年一起走過來真是有點不容易。
剛開始談戀愛那會趁耗,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沉唠,分開一會兒就會想念萬分,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要粘在一起苛败。
那時候的熊哥會說很多動聽的情話满葛,非常的體貼入微,喝水前都要幫我吹一吹罢屈,生怕燙到我嘀韧。那時候的我也是小鳥依人,溫柔體貼缠捌。
忘記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锄贷,柴米油鹽讓我們現(xiàn)出了原形,我們有了第一爭吵曼月。雖然大部分時候我們都是吵到一半笑場谊却,但也有好幾次吵的特別兇,我還提出了離婚十嘿。
也是奇怪因惭,這會兒竟想不起,原本都要去離婚的兩個人后來是怎么和好的绩衷。
有時想來蹦魔,人真的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某一刻對一個人恨之入骨咳燕,下一刻又對這個人牽腸掛肚勿决。
曾經共同經歷過了風雨,懂得生活諸多不易招盲,如今要更緊地牽著手一起走下去低缩。
我希望哪怕到八十歲,我和熊哥之間也不要變成親情和家人曹货。不論何時咆繁,我們都是彼此的愛人。
不論他調侃什么顶籽,我都能嬌嗔著回一句玩般,你大爺?shù)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