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下半年肋联,尤其是進入11月之后,周期性地開始懈怠刁俭。有同事說這是因為到年底了橄仍,可能多少有些道理。懈怠其實也不是真的懈怠,該做的工作照樣做侮繁,只是沒有什么好心氣虑粥,倒是更愿意把時間花在其他各種跟工作沒啥大關系的地方。
2015年的11月宪哩,距離32歲還有兩個多月娩贷。按照現在通行的叫法,我應該被歸類到“大齡女青年”的行列中斋射,更簡潔的稱呼是“剩女”育勺。當然,我不認同后面這個標簽罗岖。那也是我爸媽最擔心我會成為的“那類人”。
剛剛跟我一個表弟(姑且算是表弟吧腹躁,其實我們年齡幾乎一樣)在微信上聊桑包,突然他開始關心我的婚嫁問題。在為數不多的聊天次數里纺非,每次哑了,真的是每次,到聊天末尾時段他都會問這個問題烧颖,就像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們一樣弱左。我每每想爆發(fā),最后忍忍用“這種事著急沒用”來回答炕淮。整場對話就這么結束拆火,屢試不爽。也不排除他已經想結束聊天卻不知怎么開口涂圆,由于覺察到每次聊到這個我就會強行終止對話于是來上這么一問们镜。
五六天前,跟一個在美國留學的學弟聊天润歉,他竟然也問到婚嫁問題模狭。我用對付表弟的招數來對付學弟,聊天也終結了踩衩。
再往前推十多天前嚼鹉,跟一個姑娘聊天,她說最不喜歡放假回老家驱富,因為不光是爸媽锚赤,還有各種各樣五花八門不管親疏遠近的親戚來問這問那,核心都是婚嫁萌朱。
什么時候結婚宴树,結不結婚,都是私事晶疼,何必啊酒贬。
其實原本開始寫的時候沒啥主題又憨,沒想到拐到了這個話題上,可見我其實還是在乎這事的锭吨,只是沒有“那么”在乎蠢莺。
相較而言我更愿意做些自己覺著有意思的事。比如今天零如,那個用工業(yè)吸塵器在北京吸了100天塵躏将、然后把塵土做成紅磚頭的哥們,我見著他了考蕾,還挺開心地聊了一場祸憋。
在我部門頭頭兒眼里,這哥們的事不能沾肖卧,因為頭頭兒覺著有司肯定不爽蚯窥、怕牽扯到6年之后的冬奧會。
呵呵塞帐±乖空氣已經這樣了,一呼一吸都無處可躲葵姥,還要給自己上把鎖荷鼠。
回來的路上,繼已經過去的11月剁手之后榔幸,我毫不猶豫地又剁了一回允乐。
多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比啥都強牡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