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渺小和形體大小以及智慧有什么關系呢?相對于大自然來說,所有生命都是渺小微不足道。單一的生命體存在更是可有可無市怎。每一個生靈活在地球上也許像人一樣,低頭向下看都認為自己是偉大的蕴侣,抬頭向上看便會知道自己是渺小的焰轻。那么生命的渺小與偉大就在于:你是低頭向下,還是抬頭向上吧昆雀∪柚荆可能生命本身就像螞蟻一樣為它的世界存在過吧蝠筑。
周六上午醒來揩懒,家里很安靜什乙。公公婆婆都出門了,先生去了廠里已球,康康去了興趣班臣镣。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電腦桌前,從關閉電源的電腦屏幕前智亮,清晰地映出一張慵懶的女人面孔忆某,頭發(fā)有些蓬亂。隨手將頭發(fā)盤作發(fā)髻阔蛉,打開電腦弃舒,循環(huán)播放幾首輕音樂,放上10月份店里的進出賬状原,一邊整理賬目聋呢,一邊讓自己在流水般的音樂聲緩緩地舒展。
屋前靠近窗臺颠区,滿眼的綠削锰。一株高大的香泡樹給已給了濃濃的綠意,還有剛入手的幾件多肉盆栽毕莱。忽然間發(fā)現(xiàn)沿著多肉盆壁器贩,有兩只螞蟻在有序攀爬。奇怪朋截,二樓怎招來的螞蟻磨澡?我是不喜歡螞蟻的,小腿上曾被黑螞蟻送過一枚大紅包质和,還疼了好幾天。換做平常稚字,我一定第一時間把它們趕走饲宿,或是狠心地推它們到了樓下。
螞蟻的渺小原本就沒讓人去注意過胆描。匆匆不經(jīng)意的一腳踩過瘫想,瞬間就結束一個存在于大自然的生命。螞蟻要么命好昌讲,只傷條胳膊傷條腿国夜,要么蟻品值爆發(fā),正好有一塊凹處短绸,得以毫發(fā)無損车吹。算是在生與死之間游蕩了一把筹裕。
但此刻,我的手一動也沒動窄驹。我只對這對螞蟻心存好奇朝卒,我就靜靜地呆呆地,目光一直隨它們移動乐埠。到底怎么上了二樓的窗臺呢抗斤?是那香泡樹延伸出的枝葉,成了它倆的梯子吧丈咐?或是沿著高低起伏的墻磚壁瑞眼,爬過空調(diào)外機,才到的這里棵逊?又或是它們早就潛伏在多肉盆栽里伤疙,前天跟著“偷渡”到了我的窗臺?不管是哪一種途徑歹河,可想而知掩浙,它們一路上很艱辛也很坎坷。我對它們倒生起一股敬仰來秸歧。
陽光透過樹葉厨姚,稀稀疏疏地,照著它倆键菱∶剑看它們黝黑泛著光的軀殼,看它們逐漸相互靠近经备,用觸角打招呼拭抬。可惜我聽不懂螞蟻的語言侵蒙,不知道它倆在討論什么造虎?我從心里吶喊:嗨!你倆本來就是好朋友嗎纷闺?還是通過一段意外的旅行算凿,才剛相識?你們只是路人犁功?這些我都不得而知氓轰。不過我現(xiàn)在知道的是,盡管大自然賜予你們的是弱小浸卦,不過你倆挺聰明署鸡,挺神奇嘛!
此刻它倆更像獨立的一對。它倆的行蹤有些飄忽不定靴庆,一會東一會西时捌,好似無頭蒼蠅。也許是肚子餓了在尋找食物吧撒穷,誰知道呢匣椰?
一會兒功夫,其中一只螞蟻轉(zhuǎn)身往回爬端礼,在靠近窗欞的地方停住了腳步禽笑,另外一只螞蟻緊跟著。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窗欞邊上蛤奥,有一小丟丟餅干渣佳镜,極有可能是康寶吃的時候掉下的。一只螞蟻爬到餅干渣旁邊凡桥,腳和觸角并用蟀伸,緊緊貼了上去。在我眼里的渣渣缅刽,在它倆眼里已經(jīng)很大了啊掏,光一只螞蟻是無法搬動的。
我略微向前探了探身衰猛,想看看它們?nèi)绾蜗硎苊朗吵倜邸K鼈z合作默契,一起搬動餅干渣啡省,爬過多肉的盆壁娜睛,再經(jīng)過香泡樹一根搭著盆壁的枝條,十分順利地爬了上去卦睹。當我還替它倆捏一把汗畦戒,擔心它們會不小心掉下去時,它們已朝大樹叉爬去结序。我目送著它們一點點地消失在我的視線中障斋。
我想這美食終將會被它倆好好分享的。
它倆也像煙火人間中的男女徐鹤,尋覓配喳、創(chuàng)造、傳遞凳干、關愛……用了它們的智慧、意志被济、力量救赐、團結……很好的一對螞蟻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