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见秤,一場雪
還沒來得及開始佩耳,就匆匆結束
而我慌張驚喜的姿勢
愧對千里之外白雪皚皚的北方
雪花太重仰禀,重得我無法抬手
否則,她就自顧而去
或是在荒垣蚕愤,或是在深夜
萬千朵孤獨答恶,狂歡
或是在山野,或是在人群
白得驚心動魄萍诱,電光石火
雪花朵朵悬嗓,萬千重
一朵在我掌心中醒來
融化的感覺,仿佛一種提示
對雪花的迷戀
源于對溫暖的渴求
然而裕坊,迷戀是
一個無法抵達的夢
往往包竹,在得到的時候失去
南方,雪停的時候
我的相機意外地丟了
201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