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看了《奇葩說》惧笛,有一期的辯論題目是《如果親人患了絕癥从媚,我們該不該鼓勵他們堅持下去》。這其實是一個探討我們用怎樣的態(tài)度來對待死亡的問題患整。
對所有人來說拜效,這都是一個沉重的話題,連一向嘻嘻哈哈笑聲不斷的《奇葩說》錄制現(xiàn)場各谚,也呈現(xiàn)出與往期完全不同的嚴肅氣氛紧憾。不管有沒有親身經歷過那種悲傷的情境,只是聽著別人訴說面對絕癥親人時的痛苦昌渤,大家都會感同身受地潸然淚下赴穗,因為,這是每一個人都會面臨的人生宿命膀息。
作為一場辯論比賽望抽,正反方都從各個角度給出了自己的理由,無論哪種理由履婉,背后都折射出我們中國人的生死觀和對待死亡的態(tài)度煤篙。
中國人大多是聽不得“死”這個詞的,“死”永遠是和不吉利聯(lián)系在一起的毁腿。我們一說到“死亡”辑奈,馬上就會產生厭惡苛茂、恐懼、痛苦和絕望的感覺鸠窗,這些都是從我們文化基因里帶來的妓羊。我們的至圣先師孔子在二千多年前就告訴我們:“未知生,焉知死稍计?”躁绸,這種回避的態(tài)度,讓死亡的神秘陰影一直籠罩在中國人心頭臣嚣,讓我們對死亡產生忌諱的心理净刮,尤其是面對親人的死,我們更加無法以平和的心態(tài)去對待硅则。
而西方因為有宗教信仰淹父,所以從一開始就解決了人類最終歸宿的問題,對他們來說怎虫,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終結暑认,而是另一種形式的存在,這使得他們能夠更加理智地對待親人的離世大审,所以我們在影視上看到的西方葬禮基本都是平靜肅穆的蘸际,很少看到聲嘶竭力的痛哭場面。
除了宗教信仰徒扶,哲學也為西方人提供了平靜面對死亡的另一個出口捡鱼。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說:“研究哲學是練習死亡】崂ⅲ”亞里士多德更提出了一個著名的三段論:所有人都注定要死。既然死亡是每個人的宿命缠诅,我們更應該以學習和思考去追求生命的不朽溶浴。這是一種向死而生的人生態(tài)度。
而我們中國人管引,由于長期受到儒家文化的影響士败,對于“死亡”這個話題基本上是不去觸碰的。我們平時幾乎不去思考死亡的意義褥伴,當它某一天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時谅将,我們往往會表現(xiàn)得驚慌失措,無所適從重慢。再加上儒家文化一向重生輕死饥臂,使得中國人認為尋常的死是沒有意義的,是世俗生命的徹底破滅似踱,這也導致了人們對死亡的悲哀和恐懼隅熙。
也是因為有了以上這些觀念稽煤,才使得我們在面對死亡,尤其是親人的死亡時如此痛苦囚戚。那么酵熙,我們應該怎樣去對待患了絕癥的親人呢?
我覺得首先我們應該明白死亡的意義驰坊。這個世界上的生命之所以有意義匾二,正是因為有死亡,假如在我們的世界里沒有死亡拳芙,那么生命就會喪失意義察藐。既然生和死都有意義,我們可以為生而滿心歡喜态鳖,也不必為死而過于傷懷转培。
親人的離世并不表示他們已經跟這個俗世的關系完全終結,他們依然在影響著我們浆竭。就像高曉松所說的:“我鼓勵你撐下去浸须,但是我尊重你的選擇,我要告訴你一句話邦泄,你是那顆星星删窒,我是你旁邊的這顆星,我的整個軌跡是被你影響的顺囊,即使有一天這顆星星熄滅了肌索,它變成了暗物質,它變成了看不見的東西特碳,它依然影響著我的軌跡诚亚,你的出現(xiàn)永遠改變著我的星軌,無論你在哪里午乓。
最后站宗,我覺得中國人在傳統(tǒng)文化的影響下,使得我們的教育過程缺失了非常重要的一課——“生死教育”益愈,所以我們應該通過學習和思考來自動補上這一課梢灭,并把科學的生死觀傳遞給我們的下一代,讓他們早早了解死和生的意義蒸其,從而能夠更加理性地對待死亡敏释,更加懂得時間的寶貴,更加明白只有珍惜光陰摸袁,多做有意義的事钥顽,才能提升有限生命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