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和章魚相識一周年悦荒,晚上劈酒的時候嘹吨,微醺的他依舊唱起了《無與倫比的美麗》,我突然發(fā)覺他不在調上的歌聲似乎想要訴說什么碰纬,便好奇問了他一句:“話說你怎么那么喜歡蘇打綠的歌问芬?”
好像這個問題觸及了他內心深處的敏感點,他有些許哽咽:“還不是因為她她按】蝗幔”
原來匕累,章魚高中時的ex是蘇打綠鐵粉默伍,而這段感情章魚經營得很用心,所以不知不覺也就入了蘇打綠的坑炼蹦,無法自拔狸剃,盡管后來他們之間的感情變淡了,但蘇打綠仍是章魚的心頭所好虑省。
想起去年年底王菲“幻樂一場”的演唱會光羞,看完演唱會的一眾樂迷表示遺憾怀大,那個嗓音曼妙空靈叉寂,音樂風格大膽前衛(wèi)的王菲早已成為過去式。
而真正的粉絲勘纯,并不會在意她是否嚴重走音钓瞭,經濟狀況較好的買張票去現(xiàn)場領略偶像風采山涡,經濟不允許的打開直播間一同感受現(xiàn)場氣氛,觀后并不太愿意去網上瀏覽評論竞穷,更不愿意跟風評論鳞溉,只是安靜看完整場演唱會,重新連接起自己與歌曲的情感紐帶看政,與之有關的故事在腦海紛紛重現(xiàn)抄罕,最多感嘆一句——時光易逝,原來我和偶像都一樣老了嚷兔。
或許谴垫,有人會說:“也就只有你們這些腦殘粉才會去買這么貴的票聽王菲這把破嗓子!”我不太茍同動不動就往他人身上貼“腦殘粉”標簽的行為乳怎。
實際上前弯,粉絲的癡迷也算得上是情懷的一種,在粉絲心里询枚,偶像總是自帶光環(huán)屬性浙巫,而那一圈光環(huán),有可能只是郭敬明的一本《悲傷逆流成河》,抑或者是許嵩的一首《玫瑰花的葬禮》嗓奢,那圈光環(huán)不會因為周圍環(huán)境的變化而黯淡巧号。
而在網絡詞條中缓呛,關于“腦殘粉”有這樣一條釋義——腦殘粉是某個群體的統(tǒng)稱哟绊,該群體對某種事物或者某個人物甚是癡迷,網友們常常用此作為對該群體的嘲笑和諷刺。
其實信殊,粉絲瘋狂追求某種事物或者某個人物涡拘,完全只是出于精神上的需求,基本上無現(xiàn)實的功利性可言跷车。這不應招來嘲笑與諷刺,相反應獲得足夠的尊重善玫。畢竟密强,每個人看待世界的角度不同,自然所追求的情懷也就不同系冗。
只要“腦殘粉”的行為是在合理范圍內薪鹦,身邊的人不應將自己所謂的價值標準套在其他人身上池磁,而是嘗試走進他的世界,去理解那份癡迷舀武,那份情懷是如何“破殼而出”的离斩。
為什么如今“網癮治療中心”會成為輿論熱議的焦點跛梗?不單單只是其治療方式的不恰當,更關鍵是在于選擇“網癮治療中心”來“拯救”自家孩子的家長诚欠,他們從未真正了解過“網癮”漾岳。
當下的社會尼荆,互聯(lián)網發(fā)展迅猛捅儒,所謂“網癮少年”的存在是合理的振亮,他們實際上只是缺乏一定的指引鞭莽,如何將父母眼中所謂的“網癮”跟社會生活的現(xiàn)實面聯(lián)系起來。擅長網上聊天的能夠在微商界中混得風生水起褒搔,而精通網游的可在電競圈發(fā)揮自己的特長站超。
然而乖酬,父母們從未走進他們的世界,從未尊重他們自己對于互聯(lián)網算撮,對于虛擬世界的情懷县昂,只是一方面武斷地認為癡迷互聯(lián)網會耽誤功課,影響學習审洞,讓孩子走上歧途待讳,便不惜一切代價將孩子那份最原始的情懷扼殺在搖籃里,甚至給他的人生留下陰影创淡。
所以痴晦,在人際溝通趨向復雜化的今天,多一絲對他人情懷的尊重未嘗不是件好事琳彩。發(fā)自內心深處的尊重誊酌,往往比針尖對麥芒,或是華而不實的嘴皮子功夫露乏,更有溫度碧浊。
前幾年,身邊總有一些朋友強烈反對所謂的“情懷營銷”瘟仿,認為商家老奸巨猾辉词,挖空心思利用消費者的情懷賺錢。也許猾骡,商業(yè)化時代,多數(shù)精明的商家更熱衷于“情懷營銷”兴想,與其說利用消費者的情懷幢哨,倒不如說發(fā)現(xiàn)并滿足消費者的情懷,而商家從提供服務的過程中抽取利潤嫂便,無可厚非捞镰。
可是,倘若所提供的服務并不能很好滿足消費者毙替,抑或是所建立的品牌形象與實際有較大出入岸售,這樣的“情懷營銷”只不過是一場觀眾不買賬的相聲而已。
國外奢侈品大牌為滿足消費者對于高質量生活的情懷厂画,力求每件產品做工精細凸丸,相比之下,錘子科技的羅永浩袱院,似乎只懂得如何耍嘴皮子功夫屎慢,強行向顧客宣揚自己對于智能手機的“理想”,卻未對自家產品做過測評或者調研忽洛;快看漫畫的陳安妮腻惠,似乎只懂得如何販賣少女情懷,卻未尊重其他漫畫家作品的版權欲虚,違背了快漫的初衷集灌。
或許,情懷就是一杯永不過期的優(yōu)樂美复哆,值得每個擁有它的人能夠體會到捧在手心里的溫熱欣喧,滑過舌尖上的香醇。每個人的優(yōu)樂美獨一無二寂恬,但至于其他人的優(yōu)樂美是冷是暖续誉,遠觀的旁人只有親自嘬一口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