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讀后朝刊,打開報箱,抽出一堆報紙后居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褐色信件袋蜈缤。乍一看拾氓,收件人是我,寄件人是義之書畫報——詩書畫家底哥,地址是北京咙鞍。好奇地拆開信件袋,赫然于眼的是印有“第四屆'相約北京'全國文學藝術(shù)大賽頒獎大會”字樣的大紅色獲獎喜報/邀請函趾徽。心里不由得有幾分激動续滋,緊張地翻開喜報,第一眼就看到了“尊敬的鄧美玲女士”幾個黑色字體孵奶,接著入眼的是作品“我的父親”“榮獲第四屆'相約北京'全國文學藝術(shù)大賽一等獎”等關(guān)鍵字眼疲酌。瞬間激動變成了欣喜,欣喜得無以言語了袁。
四周靜悄悄的朗恳,只有我的心在猛烈地跳動。一等獎载绿,全國一等獎粥诫,真的是我嗎?不可置信的我認認真真反反復復地把褐色信件袋里資料看了一遍又一遍卢鹦,包括那篇已經(jīng)有幾分陌生的文章臀脏。
沒錯,文章是我寫的冀自,里面的每一個字都是我用鍵盤敲出來揉稚,只不過現(xiàn)在不但被規(guī)范地印在頁眉處是“相約北京_全國文學藝術(shù)精品集”幾個紅色大字的紙上,還被標上了編號熬粗,于是瞬間高大上了搀玖。
原來我在寂寂之夜于陋室里堆積的文字也可以這么高大上,這怎叫我不欣喜呢驻呐?仿佛是久經(jīng)嚴冬的鐵樹在春天里意外地迎來了自己的花期灌诅,盡管只有一朵,卻足以芬芳自己的世界含末!
回想寫字的日子猜拾,斷斷續(xù)續(xù)至今已有大半年,不經(jīng)意間已寫了18萬字佣盒。寫作的初衷只為打發(fā)自己的無聊歲月挎袜,給漂浮于混沌世界的靈魂一個歸宿,卻意外地贏來不少朋友的贊賞!在他們的鼓勵下盯仪,我也嘗試著投稿紊搪,但基本石沉大海。有過沮喪全景,后來想想耀石,寫作本來只是自己的一種精神消遣,只要自己舒適爸黄,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眼光呢滞伟?于是我繼續(xù)孤獨地寫著無關(guān)社會痛癢的文字,寫著只關(guān)歲月流年的短篇馆纳。寫著寫著竟成了一種習慣诗良,寫著寫著竟有了一種依戀,寫著寫著竟別有一番趣味鲁驶,寫著寫著竟能在百無賴聊的日子里為自己開辟一片縱情自樂的天地。這片天地里無花無草無觀眾舞骆,只有一顆鐵樹孤獨而又頑強地生長在歲月的生命里钥弯!
如今在歲月的沉淀中,這顆鐵樹意外地開花了督禽〈圉花兒雖小,卻潔白芳香狈惫,足足驚艷了我的半世年華睛蛛。
雖然,不久后這朵小花就會隨風零落胧谈,但我的鐵樹還在忆肾。鐵樹在,希望就在菱肖,我的花兒還會再開客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