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熬夜把文獻綜述趕完毫痕,大致整理好參考文獻寒瓦,看完查重報告已經(jīng)凌晨零點五十。記得在此之前我還在筆記本上寫著:我想成為一個自律的人柏锄。果然酿箭,我還是完成了在周四寫完文獻綜述的這個計劃,算是半個自律的人了吧趾娃。
此時此刻原本該在教室聽著世界史老師講課缭嫡,偶爾做下筆記,偶爾看下手機抬闷,偶爾目光呆滯望著屏幕上的PPT妇蛀,仍由老師講的內(nèi)容像風一樣灌進雙耳。然而笤成,我并沒有评架。
我不想去上課,我想睡覺炕泳。雖然熬夜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不到纵诞,但我在電腦面前呆了整整七個小時,早上六點早操過后沒有補覺培遵,中午也因為收衣服拿工資沒能午休浙芙。所以權(quán)衡之間,我就在寢室睡了一個小時荤懂。
醒來后的我茁裙,并沒有起床。點開微信节仿,看了表妹做畫冊的視頻晤锥,也看了游甜發(fā)的網(wǎng)易云評論中關于母親的句子。胡適說"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矾瘾;父母去女轿,人生只剩歸途。"還說"如果我學到了一絲一毫的好脾氣壕翩,如果我學到了一點點待人接物的和氣如果我真能寬恕人蛉迹,體諒人,我都得感謝我的父母放妈。"看到這里突然就濕潤眼眶北救。我的人生尚有來處,也學到些待人接物芜抒,只是來到大學以后怎么感覺像斷了線的風箏埂淮,別了家唉锌,隔著地緣,找不著歸途导绷?
我和家的聯(lián)系并沒有斷的趁矾。只是網(wǎng)絡發(fā)達的今天跨释,視頻代替電話官地,我和母親的談心都被剪短的問候和與小侄子談話占據(jù)缔俄,我們都很"忙",來不及聊天线召。
自打大二以來铺韧,我脫離完全的校園生活,退掉所有學生工作的職務灶搜,開始接觸不一樣的兼職祟蚀,發(fā)傳單工窍,貼廣告割卖,送外賣,推銷電話卡患雏,幫干洗店收衣服鹏溯。沒有在意過掙得多少錢,掙的總不及花的多淹仑。我只是在期間接觸了很多人丙挽,點頭之交,過后我不知道別人是否認識我匀借。
有一段時間突然蹦出想要交一個朋友的想法颜阐。是哦,我從來不善主動聯(lián)系我的老朋友吓肋,不善問候凳怨,不善溝通,好像沒那么多話可說。我也不善結(jié)交新朋友肤舞,即使別人示好我也回應得慌忙無措紫新。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在大學交到一個知心朋友。
人們好像都有很多朋友李剖,可偏偏我在計算"朋友"時總是格外嚴格芒率,按"個"數(shù)算,按種類分篙顺,難怪看起來我朋友總是格外的少偶芍。
我還有好多好多話想說,有很多很多問題想問德玫,可最后都化成沉默了腋寨。
看著鏡子脖子前傾,身材短小撐不起大衣的我化焕,看著說話做事慢慢吞吞馬馬虎虎的我萄窜,亟待蛻變,怎么還是下不了決心呢撒桨。拿到兩百塊工資的我查刻,轉(zhuǎn)眼存進卡里,怎么不見得一點喜悅呢凤类?
冬日的陽光穗泵,臉上的笑容都很暖。
一群人的時候要熱鬧谜疤,一個人的時候別孤獨佃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