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半瞒爬,拖著軟噠噠的身體從床上走到客廳弓柱,將手機倒扣在桌面,徑直走向陽臺侧但,打開陽臺燈矢空。
看看傍晚剛埋到土里的老莊玫瑰,僅有的一片新芽也運輸途中折損禀横,剩下荒涼涼幾根短小的枝丫屁药,到底能不能種活啊柏锄?我很擔(dān)心酿箭,又漠不關(guān)心。
起身走向陽臺的另一側(cè)趾娃。
礦泉水瓶里的鐵棍山藥發(fā)芽了缭嫡,長的約莫五六厘米,大大的驚喜抬闷!前幾天天天看妇蛀,沒有動靜,以為它要魂歸西天的了。
開心是開心评架,驚喜也不過三秒鐘眷茁。
上了趟洗手間,忽然想起起床是給手機充電纵诞,可不是看半夜的陽臺荒原蔼卡。
走到桌前,“我要干什么呢挣磨?做點喜歡的事情吧,運動荤懂?三更半夜的還是算了茁裙,畫畫?懶的無力提筆节仿,看電視晤锥?也沒有興致……”還是寫點什么吧,于是打開電腦廊宪。
寫什么呢矾瘾?不知道,就想寫點什么箭启,于是想起了簡書壕翩,看了看時間,在標題欄敲下了“凌晨一點半”傅寡。
這篇文章要寫點什么呢放妈?還是不知道啊,就是想寫點什么荐操,那就隨便寫點什么吧芜抒。
以上。
以下:
想寫個連載小說托启,日更肯定做不到宅倒,十天八天,甚至三月更新一次也有可能屯耸,寫什么還不知道拐迁。
想寫讀書筆記,可我并不屬于愛看書的人疗绣,看得又慢唠亚。但也好過看過沒有任何記錄,對吧持痰?
想寫一屋倆人三餐四季灶搜,瑣碎日常,老來回憶,還妄想出文集割卖,有何不可呢前酿?
想寫亂七八糟的亂七八糟的思緒,如以上鹏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