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的源頭权薯,抓著抓著就發(fā)現(xiàn)消散了讼呢。這是最近的一種收獲性體驗撩鹿。
我發(fā)現(xiàn)很多讓我一時昏頭或者不舒適感纏身的強烈情緒,源頭都是孤獨而空寂的悦屏。
比如一種怨节沦,一種匱乏键思,總是未完成的已完成,非常具有誘惑性甫贯。
看到這層的時候吼鳞,我終于有一種能夠初步掌控自己的感覺。
視野變深叫搁,非常簡單的深赔桌,或者說更容易接近本質(zhì)。
結(jié)果就是少了很多廢話連篇渴逻,少了很多犀利又啰嗦的長篇大論疾党,取而代之的是松了一口氣。常常嘆氣惨奕,因為我的覺察在情緒后面雪位,情緒生氣,而覺察散氣梨撞。也不再指望覺察能趕上情緒雹洗,現(xiàn)在蠻信任生命有它自己的成長軌跡和方式,我需要逐漸看見并認識自己卧波,在這個基礎(chǔ)上再給自己編制能夠幫助自己的規(guī)范來達成一些必要的東西队伟。
總之挺好的。
歲月終于帶給了我平靜的能力幽勒,看見無意義后從零開始重新認識意義的能力。
最近常常體會到大隱隱于市這句話的感覺港令,大概可以用來解釋很網(wǎng)紅的“孤獨感”啥容。
然后我在想:是什么破壞了封閉的人際結(jié)構(gòu),完全打散后人又用什么去維持牢固的穩(wěn)定關(guān)系顷霹。
為什么人的識別或選擇能力有一種極限咪惠,數(shù)量越多越無法識別與選擇。
我覺得這似乎與鄉(xiāng)土社會中人的“無我”式依賴集體自動分配的角色面具遭遇了流動的開放社會的無群體特征的巨大沖擊淋淀。人們開始迫切尋找自我坐標以減少飄浮感遥昧。國人在集體心理潛意識上是缺乏面對這種沖擊的基礎(chǔ)的。社會形態(tài)在摸索中前進朵纷,人也在內(nèi)心摸索生活炭臭。這也是我的功課。面對我的生活袍辞,哪怕空白得赤裸鞋仍,至少也別急著羞澀別扭吧。
越是缺乏自我的人越是戲精搅吁,沒有戲就自己編威创,總之不能白活落午。其實倒頭來也是白活。
前些天聽到《八分》里有一位年過半百的聽眾向梁文道提問肚豺,談及自己日益暴露無遺的人生意義問題溃斋。其實我還挺震驚的,我的刻板印象總是認為這個年紀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某種意義上“死”了吸申,而且是早死透了梗劫。such as my parents(攤手)。這位聽眾居然沒死透呛谜,居然還活著的在跳!嘆為觀止啊。瞬間無法想象把我對青春期的懊悔心情拉長到整個人生隐岛,自己還看到猫妙,會是怎樣一種悲慘體驗。不過我是我聚凹,他是他割坠,這倒是人間有趣的地方。物種具有多樣性妒牙。
有時候人到底是先有平靜的能力生出自我彼哼,還是先有自我才表現(xiàn)出平靜…這個問題就像雞和蛋的永恒哲思一樣撩撥著我的低智商。低智商的我就想出了一種東北亂燉的佛跳墻方案湘今,把雙生的事物放在天平的兩頭敢朱,同生共滅。也就是說它們不是單一存在的摩瞎,而是完整存在的拴签。跟生死相悖又是不同的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