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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上一首阿赫瑪托娃的詩(shī)
古老的城市一片死寂稠茂,
我的行程漫無目的。
在自己的河流上,弗拉基米爾
把黑色的十字架舉起哄辣。
那些喧嘩的椴樹和榆樹
讓花園里昏暗陰郁,
那些鉆石般耀眼的星辰
向著上帝飛升而去赠尾。
在這里力穗,就讓我結(jié)束
自己犧牲和榮耀的道路吧。
伴我同行的气嫁,只有同樣的你当窗,
和我的愛情。
我喜歡配著《安魂曲》來讀阿赫瑪托娃的小詩(shī)寸宵,每首都那么動(dòng)人崖面。很多句子都很有分量,值得細(xì)細(xì)品味梯影。
對(duì)我而言巫员,阿赫瑪托娃的詩(shī)是有一種魔力的,在送給布羅茨基的詩(shī)《最后的玫瑰》中甲棍,她說:“……上帝简识!你看哪,我已倦于復(fù)活感猛,甚至也倦于死亡七扰、倦于生活。拿走一切吧陪白,但要留下這朵紅玫瑰……” ?
伯林愛上阿赫瑪托娃的故事可能很多人知曉颈走,不過,我一直覺得布羅茨基也很愛她拷泽,布羅茨基說過疫鹊,帕斯捷爾納克曾經(jīng)兩次向阿赫瑪托娃求婚,這還是在他自己有老婆的時(shí)候司致,帕斯捷爾納克真夠忙的拆吆。那么茨維塔耶娃和帕斯捷爾納克之間算是惺惺相惜生出的曖昧嗎?也許作為旁人的我只能靠猜了脂矫。
在文人的世界里枣耀,愛情也許會(huì)通貨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