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約了閨蜜箫爷,下午兩點,在麥當勞坐著聊了一會聂儒,又在外面馬路逛了一會虎锚,然后找了家奶茶店里,點了杯奶茶薄货,邊喝奶茶邊聊天翁都。看了手機時間谅猾,四點多柄慰,匆忙起身鳍悠,在路口告別離開。
家有小孩坐搔,要相聚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藏研。只有趁著小孩午休,家里有人看著概行,才敢偷偷的跑出來蠢挡,浮生半日游,連半日都不到凳忙,只能以小時計业踏。
奶茶店里,小圓桌涧卵,兩把椅子勤家,相對而坐,談了許多柳恐,聊到錢和工作伐脖。
我說:最近手頭緊,倒是感覺到了錢實實在在的好處乐设。錢可以買新衣嘗美食讼庇。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父母輩,他們都是農民近尚,辛苦勞動蠕啄,掙錢,然后把錢換成物質肿男,這些實實在在的看得見的東西介汹,于是每個人工作起來也更加有動力却嗡。
閨蜜說:是啊舶沛,不像現在,金錢只是數字窗价。而且金錢也遠離了最初的溫飽的需要如庭,你就說現在,多少人要少吃減肥呢撼港,食物帶來的味覺上的享受是越來越少了坪它。金錢更多的變成了威望名聲的象征,越有錢越受人尊重帝牡。也是人的貪欲的外化往毡。
兩個手上沒多少錢的人談論著金錢,也不為金錢而過多發(fā)愁靶溜,反而是時而襲來的空蕩蕩的類似心虛的感覺更讓人難受开瞭。
閨蜜說懒震,雖然盡力把家庭主婦當做一項引以為豪的職業(yè),但是等到孩子長大以后呢嗤详,等到孩子不需要我的時候个扰,到時候我怎么辦呢。
我雖然有工作葱色,但只為一點溫飽递宅,碌碌無為。于是我感同身受的說道:是啊苍狰,那是因為我們沒有做出一些成就出來办龄。所以才會心慌才會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