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憂國憂民的人。
沒這么好的習慣主穗,也沒那么多的耐心泻拦,更沒太多的精力和時間。
我佩服杜老夫子忽媒,由衷地佩服争拐。他的詩每首都喜歡,讀不夠晦雨,看不厭陆错,打算挨著抄寫一遍灯抛。
即使有人說杜甫站在地面上金赦,就在我們中間音瓷,甚至可以說我們每個人都有杜甫的因子,我還是覺得自己夠不著夹抗。太難了绳慎,一個“圣”字,太沉重漠烧,鄙陋如我杏愤,負荷不起。
但是今天心情很不爽已脓,究竟為嘛珊楼?
不爽不代表“嘆息腸內(nèi)熱”,不代表“舉世混濁我獨清”度液,也許只是因為便秘厕宗,便秘引發(fā)肝火,肝火帶來不適堕担。大多數(shù)人衣食無憂然而都很不爽的時代已慢,不足為奇。
但是看到翻修跑道之類的事情霹购,豈止是不爽佑惠?看到李田田同學的待遇,豈止是不適齐疙?看到教育界的大佬們高高在上膜楷,頤指氣使,耀武揚威贞奋,豈止是不悅赌厅?
干教育也可以使人恐懼,使人憋屈忆矛,使人絕望察蹲,這種感覺,是教育界以外的人和興沖沖打算獻身太陽底下最光輝職業(yè)的我的弟子們能完全體會的嗎催训?
我已經(jīng)習慣了爆發(fā)后的滅亡洽议,滅亡后的成灰。自己幾斤幾兩還不清楚漫拭,就是魯老夫子活著亚兄,也就洋洋灑灑幾篇雜文罷了,然后一起歸于沉寂采驻。煙花易冷审胚,所有的快樂與激動不過如此而已匈勋。
可是以如此的心態(tài)走上神圣的講臺,面對幾十個無邪的未來膳叨,恐怕不是長久之計萬全之策吧洽洁?
那么,氣難平也得平了它菲嘴。無力補天缺饿自,暫可歸僧廬。我的木魚在哪里呢龄坪,敲起來吧昭雌,焚香裊裊,不時上個廁所健田,也就上下暢通烛卧,神清氣爽了。勞資不過掃地的妓局,管他方丈是哪頭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