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
以前我寫過一些靈異方面的小說,那都是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歷跟想象創(chuàng)造出來的堂油,天馬行空修档,思緒飛揚,然后形成文字府框,呈現(xiàn)在大家眼前吱窝。小說中的事件讓你覺得越是可怕,有意思迫靖,不管你信不信呢院峡,我也就越覺得自己寫得不錯,寫得也越帶勁系宜。
在寫那些文字的時候照激,獨坐在電腦前,自己的思緒也會很快就融入進故事之中盹牧,有時候自己也覺得有點惶恐俩垃,小說里的人物似乎就在身邊,怕怕的汰寓,挺帶勁的口柳。
但那畢竟是小說,是自己編織的故事有滑,不是現(xiàn)實跃闹,可就是因為寫過一些那方面的小說,沒成想就真的把我將要講述的這件奇異的真事引到了我的身邊,確確實實的親身經(jīng)歷了一次辣卒。
我高中同學——曉娟掷贾,是她讓我經(jīng)歷了這次說起來,你也許不信的真事荣茫。
第一章節(jié):曉娟讓我晚上去找她
當曉娟告訴我這些事的時候想帅,我就坐在她的對面,很認真地聽著啡莉,聽著聽著全身就開始起雞皮疙瘩港准,有點涼,身上真的就像被冷風吹過一般咧欣,雙肩鎖緊,渾身緊繃魄咕,感覺瘆得慌衩椒。
雖然正值炎炎夏日的午后,陽光燦爛哮兰,大排檔里也是人聲鼎沸毛萌,吆三喝四,都在盡情地喝著啤酒喝滞,吃著燒烤阁将。
等曉娟終于跟我說完了,我下意識地端起啤酒杯右遭,此時做盅,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微微地顫抖著,杯里的啤酒沫沿著杯壁窘哈,滴落腳下吹榴。
曉娟先是盯著我手里的酒杯,看了看地上滴落的酒水滚婉,又抬頭盯著我的眼睛疟游,看了一會胁赢,一改剛才木然地表情检柬,“撲哧”一下笑出了聲汛兜。
“老同學劝篷,我的剛哥哨鸭,你可是說過不信這些邪的,可是現(xiàn)在——看你這樣娇妓,是不是有點……”
我也意識到有點失態(tài)像鸡,慌忙端正了酒杯,沖她不自然地笑了笑,說只估。
“你剛才說的這些事志群,真的假的?”還沒等她回答蛔钙,我就舉起杯锌云,猛猛地灌了一大口酒,自己給自己壓壓驚吁脱,又問桑涎,“我以前倒是真的不信這些事,可現(xiàn)在叫你這么一說兼贡,還真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呵呵攻冷,剛子,你可愛信不信哦遍希,這真的都是我親身經(jīng)歷的等曼,我還能騙你不成?剛才我也說了凿蒜,晚上我可以領你去親自看看的禁谦,我們不用辯解,眼見為實篙程,這總可以了吧枷畏?!”
曉娟一臉的肯定虱饿,我也無言以對拥诡。
曉娟是我高中三年的同學,剛四十出頭氮发,在一處鄉(xiāng)級婦幼保健站做副站長渴肉,前幾天我從濟南回到老家,本縣城的幾個好同學老早就攛掇著聚會爽冕,等我一回來仇祭,就聚成塊了。
沒想到颈畸,平時基本沒聯(lián)系的曉娟也來了乌奇,不知道是誰叫的她。
酒至半酣之時眯娱,我們這些多日不見的老同學礁苗,天南海北地聊,就很自然地聊起了我寫過的那些有關靈異方面的小說徙缴,有說信得也有說不信的试伙,胡亂地開著玩笑。
而曉娟只是一直坐在一邊,默然無語疏叨,好像在想著什么潘靖。
我們結束了這次海吃猛喝后,分別之時蚤蔓,曉娟卻突然悄悄地叫住了我卦溢,約定了今天中午的這次聚會,就我們兩個昌粤,就在這家城郊外靠近路邊的大排檔里既绕。
畢業(yè)之后的這些年,我也是聽其他同學說的涮坐,曉娟的日子過得很一般凄贩,挺不順的。
當初高考的時候袱讹,她雖然成績不是很突出疲扎,但我們的班主任預測,就她當時的成績捷雕,考上一般的本科那是絕對的沒問題椒丧,可沒成想,等成績一出來救巷,她卻考得一塌糊涂壶熏,最后勉強被一家本地的衛(wèi)校錄取了,學歷那時候算是高中中專浦译。
當時她本想繼續(xù)復讀的棒假,可家在農(nóng)村,家境很一般精盅,父母無力負擔復讀的費用帽哑,并且在當時來說,衛(wèi)校雖然學歷低叹俏,但是可以包分配的妻枕,再加上又是學醫(yī),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在當時就很吃香粘驰,這對她父母來說屡谐,就已經(jīng)覺得很不錯了,能跳出農(nóng)村蝌数,就意味著是越過了龍門康嘉。
開學之后的日子,大家各奔東西籽前,當時還有些聯(lián)系,到了后來,各自都忙著自己的學業(yè)枝哄,還有戀愛肄梨,畢業(yè)之后又接著工作,我到了濟南挠锥,離家雖然不遠但我們同學之間的聯(lián)系也就慢慢的少了众羡,再過些年,結婚生子蓖租,工作要發(fā)展粱侣,彼此之間,基本上也就沒什么聯(lián)系了蓖宦。
也只是從幾個好同學的嘴里齐婴,才零星地知道了曉娟的一些事情。
她在衛(wèi)校期間稠茂,因為學業(yè)不重柠偶,談起了戀愛,衛(wèi)校三年談了好幾個男朋友睬关,但最終還是都沒能走到一起诱担。
這戀愛的次數(shù)多了,心理上也就疲倦了电爹,接觸的男性多了蔫仙,形體上也就放得開了,再加上她專業(yè)又是學醫(yī)的丐箩,那方面的事情也許更看得開摇邦,反正在同學之間,就連我這信息比較閉塞的也聽到了一些關于她的風言風語雏蛮,當然涎嚼,這都是個人的事,誰也管不著挑秉,大家知道了法梯,也只是一笑了之,無傷大雅犀概。
此時立哑,我面前的曉娟很憔悴,也很消瘦姻灶,穿著很簡樸铛绰,雖然今天來跟我赴約,看起來還是明顯打扮了一下产喉,但跟個普通的農(nóng)村娘們也差不了多少捂掰,跟她以前的性感與青春反差很大敢会。
也許是因為剛才話說多了的緣故,加上酒精的麻醉这嚣,她顯出了幾分醉意鸥昏。
突然她話題一轉,淡淡地對我說姐帚。
“剛子吏垮,其實這些年,就咱們這些同學之中罐旗,最不如意的就數(shù)我了……”
她語氣很淡膳汪,似乎有點傷心,有點哀怨九秀,我知道她這么說的原因遗嗽。
“哎,哪能呢颤霎,誰活著也有不如意的時候媳谁,這不好歹也都過來了,那就讓它過去吧友酱∏缫簦”
我在安慰著她。
“呵呵缔杉,哪能說過去就能過去了的……沒锤躁,都還沒過去呢,沒過去的……”
曉娟說著或详,無奈地搖了搖頭后系羞,舉起杯,也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霸琴,又接著說椒振。
“沒過去呢——哎,我老公最近又跟我鬧離婚梧乘,冷戰(zhàn)澎迎,沒過去呢,離吧选调,反正……”
我一怔夹供。
“怎么了?這都過了這么多年仁堪,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哮洽,怎么還鬧離婚?”
我抬頭看著她弦聂,滿臉的疑惑鸟辅,還有些許的同情與關心氛什,可是曉娟卻沒回答我。
她兩眼茫然地看著手里的啤酒杯匪凉,杯里的酒在微微地顫動屉更。
“怎么回事呢?”
我又問了一句洒缀,但聲音很小,話雖然說出了口欺冀,但此時我也覺得似乎有點多問树绩。
此時的曉娟,好像也覺得剛才的話不應該對我說隐轩,畢竟今天我們兩個聚在一起饺饭,她只是想告訴我保健站里的那件事事,至于這些家事职车,根本就不在她訴說的范圍之內瘫俊,畢竟家丑不可外揚,再說悴灵,我們兩個雖然是同學扛芽,但最近好多年也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交情并不深积瞒。
又過了一會川尖,曉娟抬起了頭,愣怔了一下茫孔,又深深地嘆了口氣叮喳,繼而很勉強地笑了笑,才對我說缰贝。
“看我又說多了馍悟,沒事,沒事剩晴,”看得出锣咒,她把自己此時想說的話,又全部咽進了肚子李破,“時候也不早了宠哄,我該說的也說完了,咱們散吧嗤攻∶担”
我也不好勉強,一起起身走出了大排檔妇菱,曉娟臨走的時候承粤,又對我有點神秘并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暴区。
“事情真的還沒完呢,都沒完辛臊,誰也沒離開仙粱,都在的……”
我聽了,也只是以為彻舰,這是對我剛才說他們兩口子要離婚的事伐割,作為一個外人,我也不想聽得太詳細刃唤,也就含混地應了聲隔心。
揮手作別的時候,她又盯著我問尚胞。
“晚上你可要來哦硬霍,我可不騙你的,真的笼裳,來不來唯卖?”
一時我也無法回答她,猶豫了一會說躬柬。
“那看看方便吧——到時候我給你電話拜轨。”
曉娟聽了楔脯,似乎有點無奈撩轰,也有點失望,又看了我一眼昧廷,也就沒再說話堪嫂,扭頭走了。
送走了曉娟木柬,我又回到了大排檔皆串。
本想接著離開的,可看到桌上的酒還有很多眉枕,燒烤也沒吃完恶复,我就又獨自坐在了桌前,舉起了酒杯速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