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個以前咨詢過的女士給我打電話罐旗,她說男方第二次起訴她了,她收到了傳票唯蝶,現(xiàn)在還可以跟著男方嗎九秀?
我說啥意思?她激動的說我就是跟著他粘我,他去哪里我去哪里鼓蜒,他報警了,現(xiàn)在我們在警局征字,經常不讓我跟著他都弹,我想問問我們還是夫妻,我不能跟著他嗎匙姜?他說離婚就離婚嗎畅厢?
一聽明白,我都快瘋了氮昧,這是什么法律問題呀框杜?法律會規(guī)定你能不能跟著你要離婚的丈夫嗎?
但是現(xiàn)在我獨自一人躺在這漆黑一片的客廳沙發(fā)上袖肥,突然覺得她讓我很傷感咪辱。剛才趁著公公帶著兒子出門玩,我們進行了我們從隆冬臘月到春暖花開沒有的性生活椎组,過程我滿腹心事油狂,他疲憊不堪,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的寸癌,等我從自己的思路里反應過來专筷,他洗澡回來了。
他問我蒸苇,你感覺怎么樣磷蛹?我說嗯,挺好填渠。我說你呢弦聂?他說我老了嗎?我說我們都老了氛什。
我們都老了莺葫,性不能讓我們興趣盎然,愛也變得平淡如水枪眉。我絕對不會半夜跟著我的丈夫捺檬,他也絕對不會為了不讓我跟著報警。
可是我明明記得我愛過贸铜,我愛過很多人堡纬,而他也愛過聂受,用力愛過很可愛的人,連我們兩個人都彼此如火如荼的深愛過對方烤镐。
我三十六歲了蛋济,很多人說我過著令人羨慕的生活,連我自己都覺得我過的完美無缺炮叶。但是偶爾我會想碗旅,我真希望自己快點五十歲,六十歲镜悉,讓我有知天命的智慧配得上這完美的生活祟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