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坐在東邊河邊欄桿上晃著腿和她聊天的時候,我看著一河道的綠色感覺到了生機盎然這個世界大部分美好虽缕,當(dāng)時我的腳邊還有一簇狗尾巴草熊昌。
每當(dāng)入夜我就心里發(fā)慌,今天尤甚憨颠。
沒有起因沒有經(jīng)過可能我一個人在宿舍里的時候受不得多少刺激胳徽,可現(xiàn)在又慶幸當(dāng)時沒有別人在場。
我把頭伸到窗外想吸兩口涼空氣冷靜一下的時候看到路過的人烙心,當(dāng)時我竟然笑了膜廊,在想她是不是以為我厭倦活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有人說他夢見那邊的人跟他抱了抱問他那么久沒見還以為他去了呢淫茵,那一瞬間那個夢就碾壓過來爪瓜,我是有多壞多狠心夢到那樣的事還不去問問的。
對重要的人匙瘪,來日忽然之間呀
其實今年八月二十一的前幾天我又如先前哭過一場铆铆,結(jié)果那天我卻忘了,事后想起來又悔又恨丹喻,也是過去了薄货。
每次這樣的時候我都想起我媽,惱恨像的不是地方碍论。
我特地帶來了自己的舊枕頭谅猾,從九號回來就睡得特別好。我媽當(dāng)時看到還笑鳍悠,我再給你做個新的你帶去吧税娜,我拒絕了,我覺得我想要的就是這個已經(jīng)沾染上我口水的枕頭藏研。
所有語言都不連貫敬矩,這個時間腦子已經(jīng)休息了。
自己于自己蠢挡,就不要想治愈不治愈了弧岳,堅持不住就去洗個澡。
自己矯情暴躁业踏,我想是不該怨到別人身上的對嗎禽炬。
唉已經(jīng)快煩死這個屁事就雙眼模糊抽抽搭搭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