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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助手還遠遠沒有到好用的程度,但對語音助手所屬公司獲取隱私的行為窥淆,已經(jīng)有專家開始擔憂了卖宠。
這其實就涉及一個我曾經(jīng)極度不理解的事情:
拍我的婚紗照版權不歸我。
如果按照“誰拍歸誰”的邏輯祖乳,那么“誰收集歸誰”這件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逗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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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數(shù)人還在恐懼語音助手的時候,美國科學家又發(fā)明了黑科技眷昆。
這一次更進一步蜒秤,針對行為。
新的技術可以把手機用戶的動作當數(shù)據(jù)亚斋,來喂養(yǎng)人工智能作媚。
從此宅男有救了,畢竟在大庭廣眾下帅刊,突然說一聲今天天氣如何纸泡,實在是太夢幻的場景。
用了新科技赖瞒,只要自己編輯一個手勢女揭,自然就能從耳機里傳來“今天天氣晴,下午兩點大風降溫栏饮,飯后建議走一走”的小姐姐的聲音吧兔。
如果你會編舞,相信你就擁有了全世界袍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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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境蔼,人工智能最大的優(yōu)勢是預判。
根據(jù)用戶以往的大數(shù)據(jù)伺通,知道最常用的動作鏈接是什么箍土?
比如你學英語,打開英文文檔罐监。
第二件事是開語音筆記本吴藻,并建立一個空白表格,準備記錄生詞弓柱。
第三步是打開語法書沟堡。
第四步疮鲫,是哦,想起來了弦叶,該清理一下內存。
如果你這套組合拳打得夠熟練妇多,人工智能就會在你還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的時候伤哺,已經(jīng)把最便捷的按鈕放到你的手下,只等你輕輕一按者祖。
現(xiàn)在我們還需要在手機上指指畫畫立莉,以后,也許我們用了一天的手機七问,也只是在屏幕的一個點上點了又點蜓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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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技術剛有了雛形,已經(jīng)有專家開始反駁了械巡。
理由只有一個刹淌,隱私濫用。
我喜歡這樣的專家讥耗,我相信每個人都喜歡這樣的專家有勾,因為不用我們的發(fā)聲,我們只需要搭便車就行了古程。
就如同我的父母會因為掃一下二維碼加好友蔼卡,就可以領一個雞蛋一樣,我也經(jīng)常為了方便而選擇讓大公司收集我的信息挣磨。
而且我可能會繼續(xù)這樣做下去雇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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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其所好,到底算個什么行為茁裙?操縱的定義又是什么塘砸?
操縱在很多人的心里,就像《神雕俠侶》里抓雪狐一樣呜达,用燒雞一路把雪狐引入到圈套里谣蠢,然后一擁而上,抽她的筋查近,放他的血眉踱。
現(xiàn)在我們面臨的是一個更隱晦的行為。
我愛看《肖申克的救贖》霜威,人工智能又給我推薦了一個《巴比龍》谈喳,這算不算操縱?
必須承認的是戈泼,如果不是算法推薦婿禽,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看到《巴比龍》赏僧。
這種明顯根據(jù)我的愛好,讓我跟著他走的推薦行為——而且算法百分百的知道扭倾,我一定會看《巴比龍》的——這種行為算不算操縱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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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我們害怕的是第一種,但推動社會發(fā)展的是第二種膛壹。
管你愿不愿意驾中,大多數(shù)人只能被社會發(fā)展裹挾著往前走。
如果一定要泄密模聋,一定要被利用肩民,何不在知情的情況下,自我提前利用一下链方。
我相信更多人的選擇持痰,我也支持專家,但如果能把我的隱私賣出去五塊錢祟蚀,請拿走不用客氣工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