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金山周邊干活捌显,下午干完活出小區(qū),小區(qū)外面的馬路邊有賣西瓜的理肺。四五斤一個的本地瓜比較新鮮,兩元一斤妹萨,十來斤十幾斤一個的外地瓜是賣剩的幾個,不是那么新鮮熏兄,一元一斤树姨。我挑了四個小的,一個大的帽揪。
今天真的有點熱。早餐的雪菜大排面面湯干光了芦拿,帶的一杯子水上午也喝光了查邢。中午在食品廠吃午飯,忘了帶杯子侠坎,午飯的西紅柿雞蛋湯我干了三碗。中途有想買礦泉水他嫡,不方便停車就沒有買庐完。買了西瓜后,有想用美工刀干掉一個的沖動门躯,感覺不衛(wèi)生就算了。待再到廠里染乌,一口氣干了三杯水懂讯。
只是,真的真的沒想到褐望,買西瓜竟闖禍了串前∈当危或者說,萬萬沒想到玩荠,沒有通氣自作主張地買西瓜贼邓,竟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塑径。
看到我把西瓜拎進(jìn)家,“一下子”匆骗,“買五個”誉简,“這么多!”立馬暴跳如雷碉就。又是為所欲為闷串,又是想怎么花錢就怎么花錢〉锵ǎ總之肋拔,這是大錯特錯,錯的超級離譜琼梆,錯的不容寬恕窿吩。
想起以前茎杂,大夏天時都是拎蛇皮袋去買西瓜的爆存。雖不是每年都這樣蝗砾,但肯定不止一回兩回携冤。大夏天的闲勺,或許天天吃西瓜。今天要吃了去買一個翘地,明天要吃了去買一個?貌似不帶這樣的吧癌幕。兩個人吃,四五斤的小西瓜橙喘,過分嗎?又不是十幾二十斤的大西瓜胶逢,一下子買四五個厅瞎。真沒覺得怎么錯了初坠。退一步說,就算錯了也是可以原諒的小錯吧锁保,怎么就成了似乎十惡不赦的大錯呢?
這不是第一次愕然了半沽,也不會是最后一次愕然。不是第一次想不通霉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想不通幔托。不是第一次糾結(jié),也不會是最后一次糾結(jié)重挑。不是第一次無語空嘆,也不會是最后一次無語空嘆刺覆。感覺自己走進(jìn)了生活的漩渦史煎,雖然還沒有沉沒驳糯,但也無法自拔氢橙。兩顆心有距離,平行線般的走著悍手。沒有“踏實感”,沒有“隨意自然感”竣付,不知道以后會過成什么樣滞欠。覺得快到了承受的極限了。當(dāng)初開始一兩年兩三年如果說算了也就算了赤兴,現(xiàn)在十來年說算了隧哮,又,唉!(一聲嘆息)但是沮翔,就這么耗完一生嗎?生而為人疲牵,那是難過“從山頂拋一根繩子要穿過山腳下的一根針眼里”榆鼠。(空)耗(浪)費半生,又對得起誰?
總得有個決擔(dān)吧!妆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