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箱里放了四五篇“半成品”了,總是寫著寫著不知道寫什么厂僧,要不就是覺得自己寫得太Low了不好意思發(fā)出來。
這種感覺纏繞我很久了……
好像是要等一次靈感突發(fā)颜屠,或者有任務(wù)的寫作甫窟。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征懈,哪怕發(fā)個牢騷都要寫一篇文章附井,哪怕被四季的巨變驚艷了都要拍照發(fā)文,哪怕被某段文字打動了也要隨情感肆意流淌枫弟。
也許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寫文章沒有突破耘擂,也許是覺得以前寫得太過煽情沒有立場,也許是身邊太多優(yōu)秀寫作者讓我自慚形穢醉冤,總之篙悯,我真的是好久不寫了鸽照。
母親突然問我怎么好久都沒有文章匿垄,不由得讓我自思了起來椿疗。
我和母親離著不能說有十萬八千里糠悼,但總是跨過幾座山、越過幾條河所不能抵及的倔喂。一路北上,不知道多少個隧道班缰、多少座橫亙在兩座山之間的大橋悼枢,還要穿過雁門關(guān),望著越來越貧瘠的土地馒索,但卻越來越藍(lán)的天時,我的家就快到了旨怠。母親每到假期盼著她姑娘拖家?guī)Э诨丶铱此诳椋亓思业奈矣衷跄苤v述生活中的不如意?聰慧的母親什么都知道拘哨,她不會問我倦青,甚至故意躲避察言觀色的情狀盹舞。我們母女倆經(jīng)常是這樣隘庄,各自安頓對方丑掺,然后又各自眉飛色舞地講著生活的順意述雾。
但是我從來沒想過,母親獲知我的情緒和最近狀況的方式玻孟,是在我碼的每一個字里黍翎、每一句話里,甚至是不經(jīng)意的一個標(biāo)點符號里……這一切看似不動聲色趟紊,卻牽動著壯闊波瀾碰酝,牽動著一路北上送爸,飛馳過隧道、大橋弄痹,穿過雁門關(guān)的母親那里肛真。
當(dāng)我意識到這些的時候爽航,突然深深地悔恨——走得多遠(yuǎn)、長得多大历极,還是讓母親牽腸掛肚衷佃。那么,我那些所謂的“自慚形穢”“無足掛齒”锄列,在母親這里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