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快要下山了,余暉撒在路面和行人的身上顯得格外刺眼,每個人只有一個金色的輪廓限番,朝遠方走去。身邊的阿慧若有所思呀舔,我能看到她的疑惑從眉心傳到耳朵弥虐,然后再從耳朵傳到鬢角的每一根發(fā)絲。突然阿慧用手將頭發(fā)撩到耳后媚赖,轉過頭來霜瘪,“喂,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惧磺∮倍裕”
每當兩個人陷入沉默的時候,就到了阿慧的提問時間磨隘,每次她的開場白都是標準的那一句“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缤底。”番捂。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會挺直身子个唧,微笑的看著她說:“當然可以”。阿慧的問題都是很簡單的問題设预,甚至小孩子都可以回答上來徙歼,她卻充滿著各種疑惑,有時候我懷疑她可能早就知道答案絮缅。
不出所料阿慧的問題又是很簡單的鲁沥,但是簡單歸簡單,我還是很認真的思索一番耕魄,為的是把話說的更精煉画恰,更加容易讓人理解。阿慧聽完我的講話總會補充很多內容吸奴,“你說是不是這樣的”允扇,“這樣去想你說對不對”……我總會不厭其煩的從各個方面把一個問題講的十分透徹,而最讓我佩服的是我以為我的回答已經滴水不漏了则奥,阿慧還是能舉出奇奇怪怪的例子來考润,讓我把剛才的回答換個方式再重復一遍。一定要得到很多肯定的答案读处,阿慧才會覺得她的疑惑得到了解答糊治。而我又為阿慧解決了一個問題,很有成就感罚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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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夕陽井辜,照在身上還是暖暖的绎谦。趙先生怕我冷,緊緊的把我和他貼在一起粥脚,這讓我倆走路都變得慢吞吞的了窃肠。雖然靠的很近,可是他嚴肅的臉龐總讓人覺得在思考著什么刷允,盡管他本來就是個愛思考的人冤留。我特別喜歡問他問題,因為再簡單的問題他都能回答的特別有意思树灶,讓人羨慕纤怒。
有時候我的問題自己都感覺沒有深度,甚至是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破托》景希可是趙先生好像對什么話題都很感興趣,只要一提起來就會說個不停土砂。他是個安靜的人州既,不怎么喜歡說話,唯獨回答問題的時候侃侃而談萝映,滔滔不絕吴叶。這樣的話就能讓他和我一樣愛說話了。
每次一個問題問完總是不過癮序臂,還是想要接著問下去蚌卤,女人的天性就是沒完沒了,但我把這種沒完沒了用在這里奥秆,卻顯得格外合適逊彭。趙先生就像故意配合我似的,比我還沒完沒了构订,好像我的一個問題進了他的耳朵就變成了十個問題侮叮。我喜歡和他討論,可每次都以意見相同結束悼瘾。別人都說我倆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囊榜,我想這都是趙先生的功勞吧,我可是很崇拜草稿不打亥宿,能講上半天的人呢卸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