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的一件事情是,離職三個月之后,在跟爸媽討論要不要辭職暇韧。
以及上個月就已經(jīng)去過成都,現(xiàn)在才跟他們提起過一陣子要去成都考試浓瞪。
還有去年夏天就已到過云南懈玻,如今才跟他們說很想去云南。
我想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在試探乾颁,試探他們對于真實的我的接受程度涂乌。
我的這些“只身仗劍走天涯”的信息,無法與他們同步钮孵。因為曾經(jīng)引起過他們爆炸式的恐慌骂倘,導(dǎo)致我對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恐慌,我怕了巴席。所以我選擇先去實現(xiàn)這些事情,再以遲緩的方式告知他們诅需。
我的媽媽總是以錯誤的方式愛我漾唉。她關(guān)心的是她覺得我幸不幸福,而不是我自己覺得我幸不幸福堰塌。她開口最愛提的一句話是:別人會怎么說赵刑。她忽略的總是:我自己怎么想。
一種固定的思考方式已經(jīng)在她的腦海根深蒂固场刑。像我們這種“讀書人”般此,每有一種突破常規(guī)的想法及對它進行貫徹,都像在家庭中發(fā)起一場革命牵现。父母年長了铐懊,你長大了,現(xiàn)在是由你反過來教育你的父母瞎疼,緩慢地向他們傳達一些思想科乎,他們逐漸逐漸地會有一些改變,然而這種溝通依舊是歲月悠長的事贼急。
和燕妮從山間走回白哈巴的時候茅茂,談起自我與父母的沖突,燕妮問:“那這一戰(zhàn)你打贏了嗎太抓?”有過太多的爭執(zhí)空闲,而今已不再想爭吵∽叩校可我真不知道“這一戰(zhàn)”我是否打贏了碴倾,我有越來越多的事情瞞著他們,我害怕知道問題的答案。
我在外旅行影斑,偶爾會想起我的爸媽给赞,我想他們在做什么,我想他們有多經(jīng)常會想起我矫户。我害怕他們太經(jīng)常想起我片迅,因為我害怕我對他們來說太重要。
我在烏魯木齊的夜里皆辽,躲在青旅樓下柑蛇,盡可能避開人群與鳴笛聲給家里打電話,聽媽媽說家長里短的事驱闷,一句又一句耻台,我在電話的這頭走來走去,其實都沒有在聽空另。
我在不同的世界里盆耽。可我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你扼菠。
有時候我會好幾天忘了給爸媽打電話摄杂。
心里空蕩蕩的,不是因為在外漂泊不快樂循榆,而是因為往深處找沒有支撐點析恢。
于是我覺得,這天地間就只有我一個人秧饮。我倔強而無知映挂,真誠又滿懷希望。
落腳的地方盗尸,三天一變柑船,習(xí)慣與記憶都在不停刷新。
拿起鍋碗振劳,看見集市椎组,想起家中的爸媽,不知道他們最近在吃什么水果历恐,看什么電視劇寸癌。
你是爸媽最珍貴的東西,是他們的作品與寶貝弱贼,是他們生活的意義與動力蒸苇,這樣的心情你能理解嗎?你不在吮旅,愛都無法給予溪烤。
對于爸媽來說味咳,你不需要他們了,也讓他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檬嘀。
今天看《It gets better》槽驶,感覺被和尚的話點悟:人無法隨心所欲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我們必須學(xué)會舍棄自己的部分愿望鸳兽,以滿足他人的愿望掂铐。
你只愿意過一種生活,你只能過一種生活揍异,或許也是一種缺陷全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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