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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時常覺得我弟腦袋缺根弦晦闰,和我作對的時候鬼精鬼精的嚣鄙,有時候又傻得讓人啼笑皆非吻贿。
如果我和我弟一起犯錯,他絕對會盡最大努力把鍋往我頭上扣哑子,但在學習上總是傻乎乎的舅列。
某次期末考試,他作文得分其實挺高的卧蜓,但就題目就扣掉幾分帐要。一個命題作文,要求是以×××為題目寫一篇作文弥奸,我弟題目寫的就是:以×××為題目榨惠。我當時看著都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快開學的時候,暑假作業(yè)沒做完赠橙,于是就挑燈夜戰(zhàn)伸蚯,抓緊一切時間趕作業(yè)。抄字詞的時候简烤,抓兩支筆一起寫剂邮,都快寫完一頁了才發(fā)現(xiàn)兩支筆顏色不一樣,抄答案的時候横侦,把答案中的“略”一起抄了上去……
上小學的時候挥萌,我們上學放學時間都一樣,但我和我弟從來沒有一同上過學枉侧,因為我家就在學校旁邊引瀑,根本不存在誰要等誰。有一次榨馁,下午放學很久也沒見他回來憨栽,我就去學校找他。原來他是昨天數(shù)學作業(yè)沒寫完翼虫,撒謊說沒帶屑柔,結果卻把數(shù)學作業(yè)本當語文作業(yè)交上去了,后來被老師發(fā)現(xiàn)珍剑,罰他在辦公室補作業(yè)呢掸宛!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每次我弟找我不痛了我就拿這些事來笑話他招拙,誰也不讓誰唧瘾。不過正因為這樣,我倆的歡樂事還是挺多的别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