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有時候想努力想起初二的事兒计露,可怎么也想不起來著榴,也許是病了的原因添履,記憶幾乎是一片空白。
只有兩根筆為證脑又,好像那時候有個什么事兒缝龄,班干部和普通同學的獎勵都是不一樣的,當時頗是不忿——都是同學挂谍,憑什么笆迦馈?直到現(xiàn)在才遲鈍地悟了——差別待遇要從小抓起口叙。
照這么說炼绘,當年小學的時候,我竟也是受過差別待遇的人啦妄田?如果真的有俺亮,只能搖頭嘆兩聲:年輕啊年輕,幼稚啊幼稚疟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敖旁!
小學的班干部不頂事启具,但不得不說當時的老師還是挺有眼光的本讥,可能我是個例外吧,我現(xiàn)在是個疏懶的人,一個大學黨拷沸,盡管上的只是個大專色查,也只想好好學習就行,從來不想熱衷于隔三差五的活動撞芍,精力沒那么充沛秧了。更不想費心經(jīng)營人際關系,說的話自己聽著都想吐序无。
現(xiàn)在的我可能與小時候相比變化很大验毡,小時候什么都不懂,只因為長得頗有幾分聰明像帝嗡,胳膊上的杠就一直沒下去晶通,初中什么都沒撈上還傷神了好長一陣子。其實我天生就不愛張羅事兒丈探,不愛往自己身上攬事兒录择,現(xiàn)在看看,有失必有得碗降。
只不過隘竭,我希望原來那些同學,不是真心拿我當朋友的讼渊,不要再想起我來了动看,我不想再被拿來跟當初班里的誰誰來比,我承認她一向比我強爪幻,強得多菱皆。小學看的出什么?現(xiàn)在的我挨稿,夢想著當一個出色的翻譯仇轻、經(jīng)營著一家有品位的咖啡店,偶爾寫本書奶甘,已然足夠篷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