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一百一十一萬四千五百九十六天妄田,這是我出生的第三千零一十八年,當(dāng)然如果說我沒有記錯的話。
我住在名叫“姬”的避難基地內(nèi)启具,“姬”?這似乎是一段很重要的信息珊泳,它被標(biāo)記為紅色鲁冯,這在提醒我。
四月色查,天氣逐漸熱了起來薯演,這意味著一件好事,天上的太陽將會為我提供生存最重要的東西秧了。
我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跨扮,不過先要從這一萬九千九百九十米深的地下走出去,這個過程通常會持續(xù)將近一天之久,但我并不會感到無聊衡创。
從一萬九千九百九十米深的地下帝嗡,通向地面的“樓梯”被設(shè)計的很棒,每一級臺階足足有十米之長璃氢,兩旁都是由全息投影虛擬出來的風(fēng)景建筑亦或清泉流水哟玷,并且還加了些味覺、視覺處理特效一也,讓那些風(fēng)景看起來遠(yuǎn)近不一,感官上可以說與現(xiàn)實無異讼渊,即使這些設(shè)計已近過了三千零一十八年之久,依舊看起來賞心悅目挨稿。
“啪嗒奶甘,啪嗒”
我一級一級的向上走臭家,“樓道”里很安靜,每一次的踏步聲這空間內(nèi)都被無限放大你踩,之后那些音波觸碰到墻壁后又反彈回來带膜,之后又繼續(xù)傳向墻壁周而復(fù)始的循環(huán)著,閉上眼睛聽芭挽,確是有些在演奏鋼琴曲的意味览绿,不過妻导,恐怕全世界內(nèi)也找不到像我這樣十米長鋼琴的按鍵吧倔韭。
許久沒有出來走動了,這樓道即使有著自動清潔功能醇疼,可仍然難免沾染塵埃秧荆,落了灰。
一級一級的颁股,我拿起掃帚向上清掃
“日日掃復(fù)灑甘有,不容纖物侵。”
“敢望來客口胁澳,道似主人心韭畸∫榷。”
沒有預(yù)料的我的腦海竟自動出現(xiàn)了這么一首詩机蔗,起初倒是有些驚訝,不過隨后倒是釋然了牙言。
這掃帚不是我的咱枉,只得大約模糊的記著,在很多年以前基括,我救了一個人,被請到他家做客桐款,他口中低吟著這首詩,如我這般清掃遏暴,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朋凉。
繼續(xù)向上清掃墓毒,不知不覺已近走過八千米。
這在我發(fā)現(xiàn)了一雙粉紅色的高跟鞋主胧,原來他被我落在這里,還記得去年冬天最后一次回來時己英,我為了尋它,重新向上走了七千米治拿。
可惜我沒能堅持下去,為此我懊惱了許久捏检。
但是無論什么樣的心情,亦或喜或悲或憂能犯,我只能一個人體會,化解合瓢,我的一切都在這里晴楔,三千零一十八年來都是這樣,我注定了同他人不一樣峭咒。
這世間一切人的生老病死都與我無關(guān),我不明白這是為什么漩氨,讓我孤獨的活著,百無聊賴的活著霍狰,真是可惡!
好吧腿短,看在我是姑娘的份上還請原諒我這無意義的牢騷,我的情緒處理系統(tǒng)又出問題了。
———是的择卦,我忘了告訴你尚辑,我是一個機器人月褥。
我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機器人舀透。
未完待續(xù)——每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