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一張五年前畫的英國地圖剂陡,順帶在空間相冊里翻出了這么多帶著奇怪濾鏡的涂鴉邑时。卡門授帕、互生私情的修女同木、女神父的加冕...就連蘇軾的江城子也給他畫成了百合couple,充斥著女權(quán)氣息豪墅。
五年真久呀。想想五年前的習(xí)慣黔寇,好像沒有什么保留了下來偶器。不亂畫了,不讀詩了缝裤,也不做荒誕離奇的夢了屏轰。
一起住青旅的姑娘學(xué)平面設(shè)計,正愁著找工作憋飞。家里逼著去銀行上班霎苗,于是一個人跑到了蘇州來。每天去蘇州圖書館坐著榛做,讀會兒書唁盏,再畫幾張畫内狸。
我看她焦慮,推薦給她百詞斬的畫師職位厘擂。她當(dāng)即投了簡歷昆淡,今天興沖沖地趕回湖北聽百詞斬宣講會了。
也窘迫刽严,也狼狽昂灵,但還是羨慕這樣能堅持著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人。
人格的新陳代謝可能比每周收拾一次桌子來的還要頻繁舞萄,且不易察覺眨补。活著倒脓,不斷的吸收著新的營養(yǎng)撑螺,也不斷的忍痛割愛,丟棄舊的習(xí)慣把还。最終能留下來在體內(nèi)達到平衡的实蓬,一定是珍貴的東西吧。
這不吊履,從五年前就覬覦起的安皱,畫在草稿本上的這片土地,不是馬上就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踏上了嗎艇炎?
打火機丟進垃圾桶酌伊,該啟程了。
回見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