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畫風張狂
不過也是籠中鳥
滿身風雨
漂泊在海上
海水澆干了太陽
烈火燒到了天堂
偷采一把小海浪
愈合燒焦的翅膀
我喜歡你的名字
微微的懶,微微的藍
只看過背影
就烙在心上
彼此的懂得讓人驚慌
不敢再把知己當成愛情
還是忍不住嘮叨到天亮
飛鳥還沒起航
你的詩已經(jīng)在路上
奈何生性薄涼
只覺月色緊張
歲月滋長猖狂
徒費了思量
穿越時間那片海
還是一身微藍
風急晚來
梅花落了一畫板
你我骗露,滿眼皆是
風景
收到你的詩互拾,心慟般地感動。
想著要回評一首詩才好萧落,哪知評論刪了就寫坛吁,寫了又刪。
想著要不把你的詩讀完铐尚,和著詩評一起寫拨脉,但那樣就晚了。
可是寫散文吧宣增,廢話冗長玫膀。
思慮過多,總是捆綁住手腳爹脾。
我寫過很多詩帖旨,寫給別人的箕昭。但是此生,第一次收到別人給我的詩解阅。
我……哎落竹,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是一個喜歡就拼命的人货抄,奈何喜歡的東西太少述召。以至于強壓的情感全部在喜歡的人身上。
但是蟹地,知己不這么想,彼此懂得就好夺刑,人玲瓏八面,有半面相交也不容易遍愿。
半面知己耘斩,我也珍惜得不得了。
所以煌往,我盡量在控制自己的傾心。生怕讓人覺得不快刽脖,讓人覺得越矩,哪知就給自己掙了個涼薄的名聲曲管。
梅涼硕糊,晚若梅涼,是梅花對賞梅的人說檬某。
你來晚了螟蝙,枝頭的梅花都冷死了。你我同生在寒境胰默,我也不是金剛不壞的身漓踢,錯過了便是錯過了喧半。
你我同站在這冰雪天,我也不該問你冷不冷挺据。我是常年站在這里爽柒,你是偶爾來。但是浩村,足矣。
梅花對賞梅人說酿矢,謝謝,謝謝你披著風雪來看我瘫筐。遇見你铐姚,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