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曹洽,今天在讀《社戲》的時候,第一個涌入腦海的是小時候跟我弟弟搶遙控器的場景
我比弟弟大五歲辽剧,所以媽媽要我做姐姐的讓著弟弟
我那時候是真的以為送淆,媽媽是在教育我年長的要照顧年幼的
但,心里還是不免委屈:憑什么都要我讓怕轿?
有一次偷崩,真的惹怒我了:我在看一個搞笑節(jié)目,中間加廣告的時候弟弟把遙控器搶走了播到其他臺撞羽,理所當然的理由就是——加廣告阐斜。
但我知道,我要錯過好大一段節(jié)目了放吩!
我跟他打了一架智听,我媽很是心煩地把我倆訓了一頓
當然,主要是訓我渡紫!
什么也沒說到推,我扔下搶到的遙控器,往床上一躺惕澎,一聲也不吭
眼淚默默順著側臉往下流
然后莉测,我弟把節(jié)目調回來了
聲音特別大
我媽也過來哄我
但我就是擰著不回頭
然而
因為電視節(jié)目實在太好笑了!我就沒忍住
我媽一下子就捕捉住我的笑聲唧喉,開始調笑我
雖然很尷尬捣卤,但是不能忍受被調笑的我干脆光明正大忍抽、坦坦蕩蕩地享受起來
年幼的時候,總是這樣董朝,為一件事情開心地簡單鸠项,為一件事情委屈地簡單,為一件事情難過地簡單
就像因為迅哥兒錯過了社戲而難過子姜,為去了社戲而開心祟绊,為那份開心而念念不忘。
魯迅說再也看不到那么好看的戲了哥捕,也再也吃不到像那天晚上那樣好吃的豆子了牧抽!
其實懷念的不是社戲和豆子,而是那份年少時少年人熱烈簡單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