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被父母放養(yǎng)人,從小就是性格古怪的孩子饲化,有著當孩子王的夢想莽鸭。
如今我已經(jīng)成年,因為并不好的用眼習慣戴上了眼鏡吃靠,所幸眼鏡度數(shù)不在增長硫眨,偶爾會為了改善外貌而更換它。
我和女朋友就讀同一所大學(xué)的兩個不同的專業(yè)巢块。這天礁阁,我的女朋友陪我來聽課,謊稱自己是少年班的學(xué)生族奢,讓我倍感壓力姥闭,畢竟,如果她做不出來課堂練習可是要穿幫的歹鱼。這導(dǎo)致我異常認真地聽著課泣栈,好做出每一道題目然后借她抄。
正在上課的時候弥姻,我們家的保姆突然出現(xiàn)在教室的后方南片,向老師搖了搖手后說了什么,就把我接走了庭敦。
“你的爸爸打算新買一套房疼进,我把你接過去幫他挑一挑”
“好啊好啊秧廉!”
我和爸爸并沒有太多感情上的交集伞广,我只能通過他給我花錢來確認他還愛我,盡管我并不喜歡他疼电。
我們坐飛機到達目的地嚼锄,落地后四周人煙稀少,坐落著少數(shù)毫無人氣的新式建筑蔽豺,像是某些爛尾樓建筑区丑。我猜想這里應(yīng)該是某些三四線城市吧,在這種地方買房,估計可以買個大一點的沧侥,但真的沒有必要可霎。
我的爸爸開著車過來接我們了,副駕駛上坐著我的媽媽宴杀。印象中他們離婚好幾年了癣朗,媽媽也只有在花他錢的時候會比較開心。我一直是我媽帶大的旺罢。
看到這一幕的我心里有點開心旷余,如果媽媽在的話我就能放松一點了,畢竟如果單獨和爸爸相處主经,那真的不算是愉快的體驗荣暮。
車開上了一處海邊高地,臨海崖上長著藍色熒光的蒲公英罩驻,像是科幻片中后人類文明的的景色——杳無人煙穗酥,廢土重生。
我一眼就愛上了這樣的景色惠遏。我們一家被領(lǐng)到售房部砾跃,售房部說只要觀看三個廣告,掃描三個二維碼节吮,我們就能享受1.6折的的購房優(yōu)惠抽高。我看了一眼價目表,發(fā)現(xiàn)原價是80萬一平透绩,就算是1.6折也是在宰人翘骂,但我沒有吭聲,不想破壞大家的心情帚豪。
售房部的人得意地簽了合同碳竟,簽完以后提醒我們,“對了狸臣,這個房源最終回建在云南gui州一帶莹桅,但是放心,治安很好的…”
聽到這幾個字我心中警鈴大作烛亦。最近人口拐賣那么猖獗诈泼,那一帶又是拐賣事發(fā)的高發(fā)地段,一下子我就沒了住到那的心情煤禽。
我的爸爸要送我回學(xué)校铐达,路上我發(fā)現(xiàn)這處地方離飛機場實際并不是很遠。車七拐八拐拐入了飛機場的地下最底層——這里可不像送機的地方檬果。
我問父親要干什么娶桦,他說,你可知這是拐賣的高發(fā)地區(qū),畢竟現(xiàn)在錢不好賺…
我警惕地看著他衷畦,又看了看副駕駛位的母親,想著媽媽在他應(yīng)該不會把我怎么樣知牌,虎毒不食子祈争。
說罷,一輛面包車開了進來角寸,從上面扔下來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孩菩混。
我不敢細想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期望把女孩接到當?shù)氐奈覀兗抑泻臀覀円煌钜欢螘r間扁藕。
我和父親早已變成非人的鬼了烟具。家里的仆人全都是鬼——從蹭吃蹭喝的傭人哥布林眉睹,端莊的女仆女巫,到亡靈房客。
我在家中休息了好長一段時間僻他,幾乎天天都在打游戲。這天槽驶,女巫傭人來到我的房間审洞,問我是否有回學(xué)校看過痕支。
我當然是沒有回去過的颁虐。
這時她拿出一副和我的眼睛款式差不多的眼鏡——仔細一看甚至有幾分老舊,但我臉上的是剛配的新款卧须,很少有人帶這種另绩。
女仆問這是不是我的,我仔細端詳花嘶,確認我從來沒有配過這種眼鏡的同時笋籽,又暗暗感覺這副眼鏡很符合自己的審美,或許可以考慮以后配一個察绷。
女仆說干签,可能有人從未來回來了。
我說拆撼,怎么可能容劳,惡作劇罷了≌⒍龋款式而已竭贩,你從哪找到的?說不定有人看著我的眼鏡款式不錯莺禁,照著買的留量。
女仆說,那你戴上試試。
我按照她說的做了楼熄。雖然兩副眼鏡的度數(shù)并沒有特別一致忆绰,但如果時間隔的久,眼鏡的度數(shù)有一定的變化是很正常的错敢,第二幅眼鏡確實在這個正常的范圍內(nèi)。
我疑惑地看著她缕粹。確實稚茅,如果是款式還好說,度數(shù)如果還一樣平斩,那實在是太罕見了亚享。我并不是常見的度數(shù),我不但兩只眼睛度數(shù)不同绘面,甚至還有一定的散光欺税。這要是都一樣,那真的是很邪門的飒货。
女仆說魄衅,自你離開學(xué)校以后,有另一個學(xué)生代替你去上學(xué)塘辅,并且給我這樣的訊息:現(xiàn)在混沌不堪晃虫,我是沒有未來的人。我想要回到過去再一次得到陪伴扣墩。
女仆說哲银,你覺得他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