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過了立秋,一場一場大雨下個沒完沒了疙咸,但廣州的天氣還是熱得讓人受不了县匠。坐在辦公室倒不覺得,只是下班回到家撒轮,身上的衣服便也濕透了乞旦。
一個人住的壞處就是,總是拿捏不好一人食的分量题山。這不兰粉,又把肚子吃得圓圓鼓鼓的,像個大西瓜顶瞳,又飽又漲玖姑,雖說饑餓的感覺不好受,我覺著呀慨菱,飽腹的感覺也不見得好嘛焰络。
尋思著念書消化一下,便從桌子上翻出前陣子買回來的《春與阿修羅》符喝。這書的名字聽著多美好闪彼,那晚拆完包裝發(fā)現(xiàn)是本詩集的時候,我歡喜得再客廳里旋轉起來协饲,將扉頁兩首詩念了好幾遍畏腕。
可今夜讀來,竟有些索然無味起來茉稠,便又從書架上取出朱生豪的情書精選描馅。這輩子的浪漫主義怕是戒不掉了,讀到朱生豪對宋清如說战惊,“醒來覺得甚是愛你”流昏,“我愛你扎即,好不好?”“我真愛宋清如”……嗯嗯嗯……像是自己收到情書一般况凉,可比喝了蜜罐谚鄙。不過,最愛讀的情書刁绒,當數(shù)王小波寫給李銀河的闷营。那信頭“你好哇,李銀河知市∩得耍”都讓人覺得幸福,更別說“五線譜是偶然來的嫂丙,你也是偶然來的娘赴。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跟啤》瘫恚”? 這本《愛你就像愛生命》,雖然很多年過去了隅肥,可是發(fā)的糖竿奏,可以甜很多個世紀吧。
當然啦腥放,我的張先生也會給我寫信泛啸。因為我們異地戀,每次他離開前秃症,總會在桌子上給我留個小紙條候址。張先生不善表達,但字里行間總是濃濃的真情伍纫。白紙黑字寫下的東西宗雇,在我心里比簡訊要珍貴很多昂芜,他寫給我的每個字我都夾在書里保存起來莹规,這當是我心里最美的情書吧。
愿大家都能找到與你共情話的人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