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盆胡蘿卜菜》
今晚有一個群里討論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事情进统,就是以前的計劃生育政策剿骨。群里很多小伙伴說到铸屉,因為父母單位原因,被強迫性的打胎了岖妄,母親在失去孩子之后身體和心情一度非常糟糕型将。
本來討論的大概是這個政策本身吧,但是后來慢慢變味了荐虐。不停地在相互辯論似的七兜,大概是兩方吧;一邊說自己身邊的經(jīng)歷福扬,很多人被迫打胎惊搏,大概就是覺得生孩子是我自己的事,國家為什么要管忧换,尤其是給家人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恬惯;另一邊就覺得政策本身在歷史特定情況下,實行是必然的亚茬,諸如此類的酪耳,認為當事人知道地方計生執(zhí)行嚴格,就應該好好保護自己刹缝。
我?guī)状未蛄俗滞氚担紱]敢回,可能我膽小梢夯,沒勇氣言疗。我有點擔心戰(zhàn)火蔓延到我身上來。作為旁觀人颂砸,他們兩邊都沒能讓我完全的贊同噪奄。
我有一個表姐,我上小學的時候人乓,她躲到過我家兩次勤篮,每次來還帶上已經(jīng)出生的外甥女,我那時候還挺開心她經(jīng)常來的色罚,因為這樣我可以跟我小外甥女玩了碰缔。
后來她一次待了好幾天,待在家里也不干嘛戳护。我好奇問我媽金抡,她跟我說是在躲計生的人瀑焦,被抓到就把肚子的孩子給打掉。我聽到大吃一驚梗肝,但什么也沒敢說蝠猬,那段時間我也擔心我表姐會被抓到。不過還好统捶,她成功的躲過去了榆芦,生下兩個小孩。
后來我又聽到家里大人閑聊喘鸟,說誰誰誰家的被拖去打胎了匆绣。但是話又來了,“拖過去”這個詞會給人一種刻板印象什黑,即抓住你在這里崎淳,把你強制按在手術臺給你打胎。
現(xiàn)實里可能更多的是另一種情況愕把,夫妻兩人其中一方是公職人員拣凹,不能要兩個。這個時候如果懷上恨豁,為了保住工作也不得不去打胎嚣镜,其實這也是一種強迫。
群里又說到政策出臺的問題橘蜜。對我而言非常沒毛病的實行方式是菊匿,在政策正式出臺通知之前而已經(jīng)懷上的,把孩子生下來壓根就沒違反政策计福,難道人家過個夫妻生活還要先關系一下國家政策出臺嗎跌捆?在政策出臺后懷上的那要不就想著法兒的躲了,要不就只能去流掉象颖。
當然佩厚,我不在那個時代,我也不是醫(yī)學生说订,我不清楚當時的醫(yī)學手段是否能正確檢查出孩子正式形成發(fā)育的時間抄瓦。這是我的理想式設想。
國家和個人都彼此換個角度來思考克蚂,可能就不會有那么多抱怨和讓人詬病的地方了闺鲸。
討論越來越激烈筋讨,有人一度說出“是你的家人你就不會這么想了”“你說我這邊激烈可能是個例埃叭,我覺得你那邊不激烈也不見得是個例啊”。但我確實是見過計生手段激烈和聽過不激烈兩個方面的悉罕。一個在我家湖南赤屋,一個在廣東潮汕立镶。
這根本就是地方不同,情況出現(xiàn)的不同类早。個人經(jīng)歷的不同媚媒,感受的不同。如果一味的覺得“家人受到了傷害”所以覺得這個政策執(zhí)行的天理難容涩僻,而且說出”想看什么時候會全民執(zhí)行強制多生孩子和強制結婚“缭召。這句話,我真的覺得很過激逆日。
當然執(zhí)行政策的人手段激烈嵌巷,不是人性化的做法,甚至是沒有考慮當事人的感受室抽,一個家庭的情感氛圍搪哪;于國家層面,這個政策實行到了緊迫階段坪圾,為了資源分配晓折,糧食等各種問題。這都是受當時特定歷史條件限制的兽泄。
不排除”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人漓概,像我表姐家,已經(jīng)這個政策的人病梢,但是不小心保護好自己垛耳,只能提心吊膽。還有想先懷著飘千,看看能不能躲過的堂鲜,這種人應該也是有的,在這種情況下护奈,執(zhí)行計生的人要怎么判定呢缔莲。
我們因為各種成長的環(huán)境不同,經(jīng)歷的不同霉旗。對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看法痴奏,但是作對方的角度去看,可能別人說的合理性會從35%跳到50%吧厌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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