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法國作家杜拉斯金度,雖然她寫的作品我?guī)缀鯖]有看過应媚,包括那部很有影響力的小說《情人》;不過這幾年來我卻看了一些別人寫她的評論性文字猜极,只要是寫杜拉斯的對我都很具吸引力珍特,因為這實在是一個復(fù)雜的女人,叫人一言難盡魔吐。
而讀著她的那些愛與哀愁扎筒,我的腦海里竟浮現(xiàn)出英國詩人拜倫的影子莱找,一個是法國人,一個英國人嗜桌,而他們之間又橫亙著差不多兩百年的光陰流轉(zhuǎn)奥溺;因著這一點有趣的聯(lián)想,于是我又敲起了鍵盤骨宠。
“你去哪兒浮定,去童年的井邊,這條路就是死亡……”杜拉斯如是說层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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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童年的際遇可以墊定一個人貫穿一生的底色桦卒,那么杜拉斯是幸運還是不幸?
她是法國人但在越南長大匿又,因為當(dāng)時的越南曾是法國的殖民地方灾,而她當(dāng)時的地位甚至比不上一個當(dāng)?shù)氐挠绣X人。然而她的靈魂目下無塵碌更,對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顧裕偿,而父親的早逝與母親遭遇的不幸又將全家人的生活拖入了生存的貧困線,對于美麗又倔強的杜拉斯來說痛单,貧窮的絕望是雙重的嘿棘。
所以這個多情又絕望的姑娘早早地在內(nèi)心種下一株罌粟,艷麗中注滿了孤絕與哀傷旭绒;一如拜倫鸟妙,童年時的拜倫一樣不幸福,一邊是平庸得可怕的母親挥吵,一邊是從不著家重父、花錢如流水的父親,而母親又將心理的落差統(tǒng)統(tǒng)施之于幼年的拜倫蔫劣,尤其是他的跛足坪郭。
孩童的心靈既純凈又極脆弱敏感个从,瑪格麗特與拜倫的童年歲月都有著無法逃避的灰色記憶脉幢,當(dāng)他們?nèi)蘸笞阋杂妹烂才c智慧去征服世界時,依然在唇邊綻開一絲冷漠嗦锐,以黑天使的姿態(tài)去迷惑世人嫌松,顛倒眾生。
“18歲奕污,我已經(jīng)老了……”杜拉斯如是說萎羔。
18歲的姑娘,含苞初放碳默,婷婷玉立贾陷,所有的故事都尚未開始缘眶,而瑪格麗特卻對她的中國情人說:“你看,我已經(jīng)老了髓废,不是累巷懈,是老了』藕椋”
或許這就是杜拉斯式的哀傷顶燕,也是杜拉斯式的誘惑吧。18歲的女孩就像晨間枝葉上的陽光那樣明亮艷麗冈爹,怎么會老呢涌攻?一如拜倫,在1816年4月频伤,詩人永別故土的時候恳谎,那一腔離愁別緒更夾著欲訴無憑的嘆息,當(dāng)其下榻于塞切隆的戴讓旅館時剂买,在旅客登記表的年齡一欄慨然寫下“一百歲”惠爽,而當(dāng)時的詩人正是28歲的金色華年,又怎么會老瞬哼?
“你是我一生的愛婚肆,在我們的整個童年,在你的整個童年……”杜拉斯對她的小哥哥保爾如是說坐慰。
從來自中國北方的情人開始较性,杜拉斯的一生情緣無數(shù),比如溫柔仁慈的馬科斯结胀,悲情又酷愛文學(xué)的拉格洛雷赞咙,樂觀豁達的羅貝爾,沉靜又狂野的雅爾洛等等糟港,盡管這些情緣曾以不同的方式給予過杜拉斯多棱的情感體驗攀操,然而終其一生,只有小哥哥保爾一人品茗了她最溫柔秸抚、最潔凈的少女情懷速和,這一份諱莫如深的情愫或許是兄妹二人相互取暖、對抗母愛缺失的唯一方式吧剥汤。
一如拜倫颠放,拜倫的一生擁有很多女人,無論是上流社會的淑女貴婦吭敢,還是對其傾慕的平民女子實在數(shù)不勝數(shù)碰凶;但在詩人心中最讓其難以忘懷的卻是異母的胞姐奧古斯塔。
拜倫曾在一首詩中說道:“沒有一個美貌的女人有像你這樣的魅力,我聽你說話的聲音與水上的音樂無異欲低≡辏”或許奧古斯塔的本真在于,不會像其它接近拜倫的女人那樣持有咄咄逼人的熱情與占有欲砾莱,在她面前匾效,詩人沒有任何顧慮,無論是他的俊美還是他的跛足都是那么磊落自然恤磷。
以上這些是我讀過的關(guān)于杜拉斯的文字給予的聯(lián)想面哼,因為閱讀積累得有限,對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女性作家的探索暫且到此扫步,如果日后還想再寫一點有關(guān)她的文字魔策,就要讀一讀她筆下的那些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