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同學(xué)書屋周清雨
我一般不會去評價某一座城市烁巫,更不會輕易貶低某一座城市,但對于我已經(jīng)待了兩年的南昌宠能,有很多話要說亚隙。
八年多前,我第一次來到南昌违崇,感覺就像是進了地獄阿弃。那天我下火車,還沒有走出車站亦歉,就聽到一陣陣嘈雜又刺耳的聲音恤浪,等到聲音慢慢變大畅哑,耳朵有點難受時肴楷,就看到有一二十個人靠著鐵護欄上,不斷地用手里的牌子敲打著護欄荠呐,嘴里喊著住宿赛蔫,或打車砂客,也不知道他們都是怎么進來的,這還沒到出站口呵恢。是有多自私的人鞠值,才會一點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近乎瘋狂地比拼誰敲的聲音大渗钉,誰敲得更刺耳彤恶,從而更引人注目,大概鳄橘,只有在地獄才會看到這般景象吧声离。
接下來的話我只能盡量往小的方面說,不然諸君一定看不到此文瘫怜,看我說出來之后應(yīng)該都明白點什么术徊。
一,由于江西本身沒有超一流大學(xué)鲸湃,又要照顧到本地人就業(yè)赠涮,故連省會南昌,一般情況下學(xué)歷要求也沒有很高暗挑,大多數(shù)時候笋除,從名牌大學(xué)走出的優(yōu)秀人才,在待遇方面窿祥,與江西的王牌南昌大學(xué)株憾,幾乎沒有什么差別。這個影響是很大的晒衩,沒有優(yōu)秀人才的“引入”嗤瞎,它總會有點固步自封的味道,不光當下吸引不了優(yōu)秀人才來建設(shè)美麗美好南昌听系,在人才培養(yǎng)方面也是遠遠落后于周邊省會城市……
二贝奇,留不住本地的人才,含在南昌讀書的外地人靠胜,以及家在南昌的本地人掉瞳。就舉個例子來說,暑假前夕浪漠,我一直在防疫部門值班陕习,也知曉了一些信息,當時址愿,大學(xué)生即將放暑假该镣,要回家,河南湖北諸多省市都出臺相關(guān)防疫政策响谓,含隔離補貼损合,歡迎大學(xué)生回家省艳,唯獨南昌,強烈建議嫁审,不要回來跋炕!回來就要隔離,隔離費用自理律适,7天辐烂,每天數(shù)百元……不知寒了多少人的心,不知使得多少人在外“漂泊”捂贿,無家可歸棉圈。我在電話那頭,聽到那些大學(xué)生說的話眷蜓,深感無奈分瘾,群里向大家持續(xù)反映,沒有一個人搭理吁系,到辦公室跟上級苦苦反映之后德召,又被指著鼻子群懟,然后灰溜溜地回到辦公桌前汽纤。我說的這些當然只是冰山一角上岗,具體事例數(shù)不勝數(shù)。
三蕴坪,風(fēng)氣甚糟肴掷。具體有前文“四弊”,以及防疫一兩事背传,我再補充一些呆瞻。
許多地方過度防疫,上級部門總愛搞一刀切径玖,百姓訴苦無門痴脾,諸多問題,反映無果梳星,空調(diào)房里卻是煙霧彌漫赞赖,談笑風(fēng)生。為什么呢冤灾,他們只聽一部分人的話前域,因為那部分人說的都是能上新聞的奉承話。反觀具體防疫情況韵吨,卻是漏洞百出匿垄,更是上演了各部門之間互相踢皮球的鬧劇,他們臉皮厚,不尷尬年堆,小丑竟然成了我自己。而且盏浇,多個地方的防疫物資堆積成山变丧,有不少竟然已經(jīng)發(fā)霉……
遞煙送禮成風(fēng),像這樣的不良社會風(fēng)氣绢掰,竟被人稱為風(fēng)俗痒蓬,且入“鄉(xiāng)”就要隨俗,否則就是天真幼稚滴劲。那些行為攻晒,不僅助長了不良風(fēng)氣流行的氣焰,還嚴重干擾了正常的競爭秩序班挖,使得公平與公正成為一種奢求……
四鲁捏,形式主義。南昌近幾年一直在搞舊城區(qū)改造萧芙,斥資當然以億來計给梅,不少地方看起來確實煥然一新,也高大上了双揪,但實際有沒有真的煥然一新动羽,居住環(huán)境有沒有更好,百姓心里再清楚不過渔期。
他們拆掉原來的窗戶运吓,換上統(tǒng)一的窗戶;給墻面噴漆疯趟,不提前通知居民拘哨,回來一看,我的衣服信峻,被子上全是他們噴的漆宅静,當然我不是唯一的受害者;給陽臺的欄桿砌磚糊了水泥站欺,堵了陽臺上排水的水管姨夹,剛弄好陽臺不久,就有喇叭喊最近一周不要在陽臺曬衣服矾策,還有人敲門提醒不要曬衣服磷账,以及把衣服收回來,那是我入住一年以來第一次看到社區(qū)工作人員贾虽,我想問逃糟,陽臺不用來曬衣服,用來觀光嗎?
他們拆了樓頂?shù)耐叽卵剩伾夏撤N紙菇肃,好看了不少,但廚房開始漏水取募,有次工人前來敲門琐谤,說是來解決漏水問題的,只是他人不是我叫的玩敏,于是去了別的樓頂斗忌,要不是最近一直沒下雨,可能廚房現(xiàn)在還漏著旺聚;地面上的下水道被挖開了织阳,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惡臭,重新埋下了管子砰粹,他們似乎看不見水道口堆起了厚厚的沙子唧躲,反正他們這隊人的工作是完成了,只是大雨后這里美如水城威尼斯碱璃;樓前的那塊地方惊窖,面上刷了紅漆,總是釋放些刺激性氣味厘贼,我頭暈了一個兩個星期界酒,堅持上班,頂著烈日到處奔波嘴秸,社區(qū)里死了幾位老人毁欣,歌兒唱到晚上,孩童笑鬧嬉戲……
而真正影響民生的岳掐,卻基本沒什么“改造”凭疮,改善。比如用電情況串述,反而在舊城區(qū)改造得差不多后执解,變得更加糟糕,就這半個月纲酗,就停了不少于5次電衰腌。昨天晚上停了,今天晚上又停了觅赊,昨天停了半個多小時右蕊,今天停了一個半小時,來了一二十分鐘的電吮螺,又停了兩個多小時饶囚,我還在這里打著字帕翻,就是因為停電了太熱,我前后沖了6次澡萝风,還是根本就睡不著……
凌晨一點多嘀掸,電還沒來,空氣中仍然飄蕩著前后樓漫談的話語……
工作人員不回話了规惰,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來電睬塌,只好看著聊天記錄發(fā)呆,對方說這次(一個半小時)只是臨時處理故障卿拴,這兩天還會停電,也發(fā)過來了一張搶修照片——一位電路“搶修人員”站在扶梯上梨与,手里拿著工具堕花,嘴里叼著煙……
2022年8月14日凌晨1點半于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