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粉渠,等公交分冈。
碰巧遇上了十幾個五六十歲的大叔大媽,估計是剛開完某某會散會吧霸株。
他們也上了公交雕沉,把空余的座位全部坐滿,仍有五個人沒有座位去件,擠著坐在了公交座位第一排突出來的位置坡椒,感覺蠻和諧的扰路。
過了幾站,他們沒有下車倔叼,依然保持原來的位置汗唱,也沒有很大聲的聊天。
又過了兩站缀雳,我緊挨著的某個老爺爺要下車了渡嚣,他讓我坐下。注意肥印,這個老爺爺不是跟大叔大媽一波的。
我剛要坐下绝葡,看見上公交的人群中有一個老人領(lǐng)著孩子深碱,還有一個孕婦,懷孕七八個月的樣子藏畅,便沒有坐敷硅,默默地走到了后面,我后座的那個女生也跟著站了起來愉阎。
心想绞蹦,孩子和孕婦都應(yīng)該有座了。人群流動了那么一會榜旦,讓我吃驚的是幽七,孕婦居然站在了我的旁邊。
我眼的余光看到身后還有一個空座溅呢,怎么孕婦不坐呢澡屡?再回頭仔細看,原來那個座位咐旧,被那一群里的某個大媽占了驶鹉,她把手里的水杯按在了前座上,等著擠在突出位置的一個大媽走過來铣墨。
走過來的大媽坐穩(wěn)了室埋,她們說起話來。這時伊约,這輛公交車的座位幾乎全被這群大叔大媽占據(jù)了姚淆。而且沒有一個人給孕婦讓座,她的肚子那么大那么明顯碱妆。
我很心疼孕婦肉盹。
我真的真的很想回過身去,對那兩個大媽說疹尾,阿姨你們也懷過孕上忍,也知道懷孕的辛苦骤肛,為什么不給這個孕婦讓個座呢?
可是我沒有窍蓝,她們是阿姨了腋颠,也老了。孕婦旁邊是同群的大叔們吓笙,不知具體年齡淑玫,也沒有讓座。
我突然反思這個現(xiàn)象了面睛,像我這樣的年輕人絮蒿,給老幼病殘孕讓座很正常,可我們?yōu)槭裁匆屪兀?/p>
可能一部分原因是叁鉴,"我是年輕人"的自我心里暗示土涝;一部分是來自外界的壓力。整個社會都在宣傳年輕人應(yīng)給老幼病殘孕讓座幌墓,不讓但壮,你就會被投來異樣的目光。
可是常侣,當(dāng)老幼病殘孕碰到一起蜡饵,誰該給誰讓座呢?同樣是弱勢群里胳施,沒有辦法衡量哪個更弱溯祸。這時候讓座就真的是自身的修養(yǎng)與素質(zh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