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得到自己離開世界的最后一個場景嗎淮逊?之前聽說過一個新聞,講述的是一對老夫婦在自己家里自殺蚁趁,是一個沒有任何痛苦的自殺方式裙盾,在房間里燒煤,門窗緊鎖,一對老夫婦躺在自己的床上番官,或許月光能透過窗戶射進來童芹,或許房間里一片漆黑,月光就這樣靜靜地照在屋外的小路旁鲤拿,照在電線桿上假褪,照在屋頂上,屋內是否有兩個老人的話語近顷,他們交談了什么生音,交談了多久,誰也不知道窒升,誰也聽不見····
這對老夫婦的做法讓我震驚缀遍,是何種的事由讓他們選擇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原來是因為自己的兒女棄他們于不顧饱须,心灰意冷的結果域醇,當面對絕望,面對無法預知的未來時蓉媳,他們選擇離開這個世界譬挚,這和電影《泰坦尼克號》里,當輪船即將沉滅酪呻,面對即將來臨的死亡時减宣,有人陷入極度恐慌,有人選擇平靜的對待玩荠,靜靜地躺在床上漆腌,迎接死亡到來的做法是驚人的相似。
不過還好阶冈,我的二外公雖然一生沒有兒女闷尿,依然瀟瀟灑灑的和二外婆走過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年邁的他如今躺在病床上女坑,舅舅表哥表姐們相繼照顧他填具,沒有上演新聞上的悲劇,外公受到了晚輩們的許多照料堂飞。
可是今天看到的二外公已經不是往年的二外公了灌旧,我不敢去看他憔悴的樣子,高燒燒紅的臉绰筛,呼吸似乎是整個身體的共同作用下進行枢泰,眼睛沒有力氣睜開,說話也說不清楚了铝噩,沒有人想讓別人看到如此憔悴的自己衡蚂,就像我住院時讓媽媽幫我保密一樣,悄悄的住院,再悄悄地去上學毛甲。
清楚的記得二外公滿臉微笑叫我的樣子年叮,如今的他右半身已沒有知覺,動彈不得玻募,側身睡覺都需要人幫助一下才可以只损,一天的功夫二外公就成這樣了,我無法想象病情再繼續(xù)惡化的場景七咧,只希望二外公快點好起來跃惫。
回家的路上,媽媽不斷地感慨艾栋,她說爆存,去年外公去世的時候也是得了一樣的病,一兩天的功夫人就沒了蝗砾,晚上連夜開車趕去見了外公最后一面先较,在外地上學的我無法見到外公最后一面,可是看見如今的二外公悼粮,我好像見到了那天夜晚的外公一樣闲勺,全身用盡全力的呼吸著,手腳動彈不得矮锈,滿臉通紅霉翔?
我漸漸地,漸漸地意識到苞笨,我長大了,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人子眶,從雙鬢白發(fā)到了滿頭白發(fā)瀑凝,時間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以前的他們兮不復返臭杰,從去年第一個去世的親人外公開始粤咪,我漸漸地不得不接受死亡這個詞,這個詞是如此的遙遠渴杆,可是突然又離我那么近寥枝。
希望二外公快點好起來,過上以前正常的生活磁奖,屋外的鮮花因他的出院而綻放囊拜,屋外的階梯因他而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