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曠野的風,你慢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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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一直想寫些東西厚满,可一直沒有寫成。一來自己沒找到獨處的時間靜一靜想一想碧磅,二來想說的話都是片段的碘箍,有一些更像是一個畫面,我不知道能否把自己想表達的寫完整鲸郊。這次回家丰榴,上過五七墳,事情像到了一個節(jié)點秆撮,而我也回校開始準備畢業(yè)四濒、找工作的事了。所以想寫點東西职辨,即便不成文盗蟆,權當自己的備忘錄了。
去年4月28拨匆,接到我哥的電話姆涩,讓我五一回一趟家。我心里便有些擔心惭每,之前我爸就痰里帶血絲骨饿,這次專門打電話讓我回家想必是比較嚴重。我當時在想可能是要做個大手術台腥。坐了第二天的汽車回到家宏赘。在小書房里我哥告訴我,我爸得的是肺鱗癌黎侈,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中晚期察署。我問還有多久,我哥說鱗癌發(fā)展慢峻汉,應該還有個5年的時間贴汪。5年脐往,當時我滿腦子都是這個數(shù)字,可現(xiàn)在想來扳埂,這個數(shù)字也許是我哥自己多加了一些又告訴我的业簿。洗了把臉,和我哥一起去了醫(yī)院阳懂。因為我爸還不知道具體病情梅尤,所以我要裝作是五一放假回來的,在他面前也不能談病情岩调,更不能流淚巷燥。我爸那時看起來和平常一樣,只是時不時地咳嗽号枕,咳出的痰里帶著血塊缰揪。
五一假期結束我回到北京,去醫(yī)科院腫瘤醫(yī)院咨詢這種情況下還有什么更好的治療方案堕澄,而結果無非就是換一些二線的化療藥和對轉(zhuǎn)移部位進行放療邀跃。我問這種情況下積極治療的話還有多少時間,醫(yī)生說11個月蛙紫。我記得那天從醫(yī)院出來,外面陽光遍地途戒,從我排隊等號開始已經(jīng)快20個小時了坑傅,有點累,得到這個答案難過嗎喷斋?有些唁毒,但更多的是感覺不真實,可能在我知道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的時候我就估計到這個結果了吧星爪。5年還是11個月浆西,都只是個數(shù)字,沒到那一刻來臨的時候都會覺得這些數(shù)字是遙遠的顽腾、不真切的近零。真切的是父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早些的時候是整夜的咳嗽抄肖,咳嗽到睡不著覺久信,能夠睡一個飽覺都成了奢望,后來不咳嗽了漓摩,因為他一邊的肺已經(jīng)完全堵上了裙士,可睡眠依舊是淺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管毙,他不能再走很遠的路腿椎,甚至坐下后都無法自己站起來桌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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