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蒼耳
立早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想起我呢腾供,我還是很想你仆邓。
你離開的這些天鲜滩,我仿佛讓自己突然之間就長大了,不节值,準確地說徙硅,是成熟且蒼老了。
沉默了好久搞疗,整夜難眠嗓蘑,一夜長了三根白頭發(fā),一天瘦了五斤匿乃,但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桩皿。
我去喝了酒,聽說醉得很厲害幢炸,他們說泄隔,我真可怕。
我去抽了煙宛徊,像個傻子一樣在大街上吐著煙霧佛嬉。
我鬧了,鬧得不可開交闸天。
我一個人去夜游了車水馬龍的城市暖呕。
我哭得聲嘶竭底,嗓子失了聲苞氮。
他們一個個都跑來陪著我缰揪,怕我這個傻子為了你做了什么傻事。
我瘋狂地想要偷窺你的消息葱淳,然而并沒有成功钝腺。所有人都在安慰我,會過去的赞厕,以后還會遇到更好的艳狐。可是皿桑,我知道的毫目,我偏執(zhí)且倔強。
我不斷地想方設法想要再次侵入你的世界诲侮,打了好多次電話镀虐,發(fā)了好多好多我知道你可以看到的消息。你很聽話沟绪,也很乖刮便,沒有回復,也沒有接绽慈。
我重復循環(huán)地在你最喜歡的網易云上聽你給我唱過的恨旱,我最愛的辈毯,林宥嘉的,浪費搜贤。
嗯谆沃,聽了600多遍,合50多個小時仪芒。我寫了很多評論唁影,可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
有個陌生人回復我掂名,是啊夭咬,兩個人總會有距離啊,可是他覺得你們倆的愛跨不過這個距離铆隘,你覺得你們倆可以,說到底南用,也不過是一方愛的比另一方多膀钠,另一方不確定,也不一定有信心和你一起跨過這個距離裹虫。
我不知道了肿嘲。
我去投了稿,在北城的電臺筑公,文章題目是雳窟,終于可以好好說再見了。
北城回復我說匣屡,你好封救,我是北城,你的文章近期會用在企鵝fm――《一封情書》里捣作,期待你下次來稿誉结。
但其實那是假的,我口是心非券躁,我惩坑,是真的真的不想跟你說再見的。
我去紋了身也拜,是你的姓以舒,是你的字跡,章慢哈。紋身店老板問我蔓钟,小姑娘,怎么一個人來紋身卵贱,是不是失戀了啊奋刽。
我去染了頭發(fā)瓦侮,心血來潮,隨性卻不灑脫佣谐,是我很喜歡的綠色肚吏,但不符合我的人設,它張揚犀利狭魂。
我去了我們曾經一起去過的各個地方罚攀,包括,你說的雌澄,再也不會去的長江大橋斋泄。
我聽了你喜歡的歌,聽了好多好多镐牺,其實主要就是看懂了歌詞而已炫掐。
我以為自己過了這么多天,是不是可以稍微稍微不再想你了睬涧。但是募胃,每個被驚醒的深夜,我都在想你畦浓,想到你不是我的了痹束,我就很難過。
現(xiàn)在的我只能通過附近的人幫你點一下贊讶请,你前一個頭像說祷嘶,想起我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會像我一樣夺溢,不能睡论巍。
是的,立早先生风响,我不能睡环壤。
你知道嗎,我不能再這樣了钞诡,我也必須強迫自己在所有人面前談笑風生來掩蓋我還愛你的事實郑现,畢竟,鬧得多了荧降,他們都會像你一樣接箫,會心煩,會離開我朵诫。
我以為我們不能做朋友的辛友,可是,我改變主意了,我覺得我可以做你的普通朋友的废累,那樣邓梅,我還可以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去關心你。
我以為以我的個性邑滨,是不想再見你了日缨,可是,其實掖看,我超想超想見你匣距,也有勇氣見你。
為什么嗎哎壳?不為什么毅待,我只是明白了自己這不是放棄,而是堅持归榕,所以還是一腔孤勇尸红。
你說過的,希望我可以成為一個更優(yōu)秀的女生刹泄。嗯外里,我會努力的,我有好好吃飯循签,好好睡覺,每天記單詞疙咸,做作業(yè)县匠,準備考證。也有做自己一直堅持的文字撒轮,一直在寫乞旦,我最愛的作家是獨木舟,最愛的歌手是林宥嘉题山,最愛的植物是薄荷兰粉,最喜歡的成語是淺嘗輒止,最像我的是滿身是刺的蒼耳顶瞳,我玖姑,最愛的還是,立早先生慨菱,你焰络。
我不知道以后你會不會有更愛的人,但是我可能不會有了符喝。你會跟她結婚闪彼,她會穿上最美的婚紗,然后告訴你协饲,她愿意畏腕。
雖然這些我也都想要缴川,但是你卻不想給我了∶柘冢可我還是想親眼看看把夸,那個跟你沒有距離的女孩子是什么樣的,她一定很好很好流昏,才能站在你身邊扎即。
我有時候也會想,我要等你况凉,等你回來找我谚鄙,你也知道的,只要你伸手刁绒,我肯定會牢牢抓住闷营。
但我也真的不想再分手了,我希望知市,如果等到你了傻盟,你就不要再放開我的手了。
我也是個很怕傷害的女生嫂丙,我也怕的娘赴。
所以,假如有一天你還會想起我跟啤,或者說诽表,你還愛我,就回來找我吧隅肥,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竿奏。
你知道我的,不是說說而已腥放,真的泛啸。